能当厂长?平日里的学习教育都学到哪里去了?”
陈凯平话音未落,便重重地将手中的杯子顿在了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而苏艳红站在一旁,手指紧紧地攥着茶杯,那细微的声响似乎在预示着她内心翻涌的波涛。
今日,她决定不再畏惧任何权威,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也要一探究竟。
“小姑娘,说话做事就不能温婉一些吗?”
有人试图压低声音责备,却显得无力。
苏艳红扬起下巴,目光凌厉:“哟?领导们雷厉风行,大刀阔斧,却要求我们这些小人物行事谨慎?那些被裁的工友们,他们的委屈找谁申诉?他们甚至都无法联系上您们,还以为是安厂长无情地把他们赶出了门呢。”
“粗鲁!简直是无法无天!”
陈凯平的手指直指苏艳红,言语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你这丫头片子,见识短浅,懂什么?”
苏艳红冷笑,那笑容里藏着锋利:“至少,我比某些人更能看清现实。如今工厂的困境,源头不就在你们这些决策者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