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驴车缓缓驶进县城,今日的县城似格外热闹,沿边的几个茶摊儿都坐满人,多少八卦,风流趣事在这都能听到。
云苓特意集中精神去听,
“你们可都听说了,这宋员外可是又要娶妾室了,听说,妙龄,猛货。”
“真的?这前一个不刚是通知娘家人来收棺板吗?这么快新欢就都寻好了?”
“诶,这宋员外什么也不多,就铜板儿多,说是先给二十贯铜板儿,要是满意,再补八十贯。”
“一百贯?!乖乖,有钱人真会玩,一百贯买一条命,也不知是赚还是亏呢。”
云苓突然觉得心绞痛,云若夏害怕她想起元宵节被拐的事,就着急抹去她额头的汗珠,又讨来一杯热茶喂着云苓吃下,“你可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净会编排,算不得真。”
云苓心暗会有大事发生,但眼下无凭无据她不好说,只能点点头。
她的不安延续了两天,云若夏见状,不让她奔波,自个儿驾着驴车去城里卖菇,而她刚一走,一辆红轿子就缓缓被抬进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