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透了她的心思一般。
她脸上的笑容极其讽刺,看得他心里一阵不舒服。然而,他更怕失去她。
莫辛夷认真的看着他,红润的樱唇凉凉的吐出一句“你爱穿就穿,方正又不是俺光着身子。”说完,很是潇洒的转身,掀开珠帘走出了内室。
慕容玥这句饱含深意的话语顿时让莫辛夷哑口无言,笨蛋都能听出里面的深意。
见她满脸的不情愿,某男开口有些不甘心的说道“你别瞧这件衣服布料差,意义可不小,当年本王第一次去打妖怪的时候就是穿的这件衣服,上面还沾染了不少妖怪的血,纪念意义颇大。”
莫辛夷很想替自己澄清一下,无奈慕容玥很是诚实的开口“是啊,皇兄,昨夜臣弟几乎一晚上都没有睡。确实有些累。”
然而脚刚落地,一股热流顿时急冲而下,莫辛夷暗叫一声不好,急忙转身掀开锦被,紫色的床单上赫然出现了一大块血渍,正是她刚刚躺着的地方。不是,洞房花烛来月经,这也太扯了,某女心中惊讶的想着,那昨晚她到底有没有落红呀,还是,这种马男根本就没有对她做什么。
莫辛夷顿时惊讶的看着他“种马男,忘记问了,你怎么知道女人的葵水,还有,居然连月事布都会剪?”
呃……某女的脸顿时又黑了,那句话好容易让人遐想联篇的好不好,为什么这种马男就说得这般顺口又这么的自然呢。难道真是她思想太邪恶了。
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莫辛夷快速的转身,果然看见某个种马男的色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更可恶的是,那双色眼盯着的地方还是她下面。
爱情就是这样奇妙,一会让你伤心得想死去,一会又让你喜笑颜开。
某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既羞愧又愤怒的脸,半响,呐呐的开口“本王怎么就粗鲁了……”天知道,他昨晚就那么一脚踹得有点粗鲁而已,他又没对她那里粗鲁,反而是温柔才对。她那里怎么就流血了呢。突然,一抹灵光瞬间闪过脑海,该不会是这女人……
拿起衣服,某女像跟洋娃娃穿衣服一般,蛮劲硬套,弄得某男频频皱眉,最后没好气的吼道“莫辛夷,你这个女人不会温柔点,。”
当指尖那抹艳红撞进眼帘时,慕容玥顿时呆住了,半响,才缓过神来,瞪着身下的女人,一脸的不可置信“莫辛夷,你、你居然……”
握着她的双肩,慕容玥定定的看着满面黯然的她,柔声低吟“阿辛,这件长袍确实是雪翩为我所做,而且我也很珍惜这件长袍,可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上面沾染了妖怪的血,某男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末了,凉凉的开口“既然纪念意义颇大,那王爷还是珍藏着。”
敲门声再次响起,莫辛夷急忙开口问道“谁啊?”
“你伺候本王穿上。”某男哉的端起一杯茶喝下,又道,“不然,本王不穿。”
某女顿时一脸黑线,这男人,到底是真心的,还是装的,拿这么粗的布料去做卫生巾,不出一天,她那里肯定惨不忍睹。
“没有,你看错了……”莫辛夷抵死否认,眼角不经意瞥见双腿间那抹独属于男性的特质,顿时羞愧的转过身,低吼道,“你……你快将衣服穿上呀,光着身子好玩么……”
却见某男唇边浮起一抹坏笑,看着身上只套了一件粉色长裙的某女,故意提高嗓音叫道“你不也一样没穿衣服。”
呼……终于找到了。某女开心的将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长袍拿出来。在某男不明所以的视线中,操起剪刀就剪了下去。
正在穿衣裳的某女顿时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自己穿。”奶奶滴,她是做妻子的,又不是做保姆或女佣的,还要她替他穿衣服,简直没门。
果然,珍珠帘幕再次发出一阵略显清脆的碰撞声,某男唇角的笑意更甚。
“是……这件长袍是雪翩为我做的……”
“喂……莫辛夷……”zvxc。
“那……”慕容玥垂首看了看滑到她脚踝的血渍,担忧的开口,“你不是来葵水了么,没有月事布怎么办?”
“你……你……”某女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最后干脆气呼呼的转身朝衣柜走去。
某女心下汗颜,居然脑子发热,一大早跟他在这里纠结卫生巾和月事布的问题,晕死。
莫辛夷有些无奈的开口,语气亦有些疲倦“慕容玥,放开我,我要找衣服穿……”
她忍住上去暴打的冲动,气息不稳的走到他面前,沉声低吼“慕容玥!你丫的到底穿不穿衣服。”靠!她真成妈了,还要训斥小孩子穿衣服。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这种马男是如此的赖皮。
慕容钰一看见他俩,便不怀好意的笑道“昨夜应是累着了,所以今日才起得这样晚。”说着眼神还有意无意的瞥向莫辛夷。
话音刚落,门外又响起了一阵笑声,莫辛夷真想扇自己的嘴巴,简直是越描越黑。只得那拿那双喷火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某位哉哉的男人。
呃……这还让他担上心了。某女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