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颜,半响,笑道“没事、没事……你先穿好衣服,我待会随便用什么东西来代替这月事布就好了。”
又是一句惹人遐思的话语,偏偏还吼得这么大声,果然,门外又响起了小香不怀好意的笑声。唉,她的一世清誉呀,全都败在这种马男的吼声里了。
回过神来时,却见慕容玥拿着剪刀认真的将那件长袍剪成一条条宽度一致的布带,其他书友正在看:。
气死她了,某女顿时拨开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吼道“卫生巾是卫生巾,月事布是月事布。”哼哼,还好,这种马男不晓得卫生巾是啥东东。
慕容玥一怔,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貌似他曾经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暗自笑了笑,慕容玥上前,一把揽着她的纤腰,柔声笑道“你先说说,你刚刚裁剪那件衣服做什么?”
“还说没吃醋?”慕容玥指着她羞红的脸,笑道,“你看,醋意都写在你脸上了。”
某男抬起头,瞬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本王难道不识字么,书上写得那么清楚,难道本王看不明白么?”
奶奶滴,某女顿时咬牙切齿,这种马男不说还好,一开口真是让人气愤。果然是明知道她的意图,却还死皮赖脸的问她剪长袍做啥,分明就是让她感到羞愧就对了。
曼妙的身姿被粉色长裙遮掩住,某男只好将那灼热的视线化为探究的视线,真不晓得那女人再衣柜里找什么宝贝,找得那么起劲。
心里疑惑的想着,某女狐疑的朝斜躺在床上的男人看去。顿时,一股血气上涌,某女的脸瞬间成了天边的红霞。
转首狠狠的瞪着某男,某女气呼呼的开口“你呀,都怪你,还不快将衣服穿上。”
莫辛夷瞬间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他说他对白雪翩只是恩情,这句话可信吗?可是看着他诚恳的眼神,她还是想相信他。
个玥好人。“娘子,为夫的衣裳是不是以后都该由娘子来伺候为夫穿上。”
呀!还威胁起她来了。拿他自己赤/裸的身子来威胁她?这男人的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怎样?
“哦……”某男呆呆的哦了一声,随即走到衣柜旁,又翻了一件白色长袍出来,不过这件摸起来有些粗糙,看这质地也不属上乘,就像一般下人穿的粗布麻衣。
“可是你不是要用白色的长袍做卫生巾么?”
慕容玥摇了摇头,笑道“雪翩曾经用自己的命救了我,临死前将这件还未完成的长袍送给我,让我好好珍惜。我对她不过是恩情罢了。”
额滴个神啊,某女顿时无语问苍天,以小香那丰富的想象力,她该会将这屋子里的场景想象成一副何等惷光靡糜的场面。呜,她不要见人了。
慕容玥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洁白的双腿,一股鲜艳的红色血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的留下,和她凝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慕容玥顿时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我明白了……”她淡淡的开口,眉间的忧伤让他的心沉了沉。
某男还是一脸好意的说着。无奈某女却气急,对这那张俊逸的笑脸狂吼“你个白痴,你知不知道卫生巾就是月事布,你要我用这么粗糙的布料做卫生巾,你是不是想让我难受死才肯罢休。”
只见某男呆了半响,愣愣的开口“卫生巾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剪这件长袍不是为了做月事布。”
这下,门外的笑容岂止是用促狭来形容,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只差没将她莫辛夷羞愤死。
莫辛夷嘲讽的笑了笑,不是她想的那样,那还会是怎样。能这般宝贝一样东西,除了这样东西是心上之人送的,那还会有哪种可能。她莫辛夷又不傻,可是,她为什么就忘了他其实是有心上人的,他的心上人就是白雪翩,更可笑的是,她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相信他的甜言蜜语嫁给了他。
莫辛夷话音一落,门外立即响起了一阵促狭的笑声,莫辛夷一听就知道是小香那个丫头在笑话她,其他书友正在看:。
好不容易,将里里外外三层衣衫全部套在他身上,某女重重的呼了口气。以前她做他的贴身丫鬟的时候,最讨厌做的事情就是伺候他穿衣,没想到成为他的妻子后,仍逃不了伺候他穿衣的命运,呜呼悲哉呀。要知道这古代的衣服是多难穿呀。
“回禀王妃,今日是王爷与王妃成亲的第一天,应该去皇宫给皇上进茶,故奴婢前来伺候王爷和王妃洗漱。”阿银的声音显得无比恭敬。
抬手想拨开围在她腰间的大手,却发现他的手握得那样用力,死死的围着她的腰就是不肯松开。
呃……某女顿时满头黑线,卫生巾、月事布,这两个女孩家的隐晦词全都给他当歌唱了,还那么的理直气壮,到底还要不要脸了,他不要,她莫辛夷还要呢。
“难道不是么?”莫辛夷绷着一张脸,低声开口,“难道不是因为这件长袍是白雪翩为你做的,所以你才这么宝贝?”
感受到指尖的湿意,以及那狭小隧道里的湿滑,慕容玥怔怔的缩回手,心里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