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某男倔强的缠着她的腰,低吼,“我就要现在要你……”奶奶滴,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好看的小说:。这个死女人,昨晚就跟他装死了一晚上,今早,不让她尝尝他的厉害,她还以为他慕容玥是好糊弄的。
恨恨的想着,某男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灵巧的滑到她的腿间。
“嘶……”莫辛夷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下意识的弓起,羞愤的瞪着他,“死种马男,都说很累了,你还在干嘛?”
某女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半响,终是败下阵来,低声道“好,我来伺候你穿衣。”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这种马男拿他自己的身子来做要挟呢,她又是一个心软的大好人,为了不让他受辱,丢她的脸,她也只能妥协了。某女这样安慰着自己。
“谁为你吃醋了。”莫辛夷气呼呼的吼了一句,然而唇角却不自觉勾起。
莫辛夷顿时急了,看了一眼光溜溜的某男,急促的开口“你们先别进来,等一会我叫你们进来,你们再进来。”
“不行……”某男瞬间皱眉,表情难得的严肃,“那里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怎么能随便找个东西当月事布,你不爱护那里,我还爱护呢。”说着,又一头扎进衣柜里乱翻一通。
“叩叩叩……”
只见某男恬不知耻的笑着“我说娘子呀,你身上哪里是为夫没有看过的,就连那最隐蔽最隐蔽的地方为夫都看过,倒是你,未必看过,呵呵……”
看着她瘦削的肩膀,慕容玥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很疼很疼。
莫辛夷握紧垂在身侧的手,忍了忍,闭着眼睛吼道“做卫生巾!”呼,说完,某女突然觉得面对这个种马男,“卫生巾”这三个也不是那样的难以启齿。
呃,原来是各自身边的丫鬟。莫辛夷缓了缓神,又开口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莫辛夷……”慕容玥将她掰过来面对着自己,沉声笑道,“就知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爱乱想,这不,单凭一件长袍你就扯到本王喜欢雪翩这上面来了。”
“难道不是因为你心心念念的全部都是她么?”莫辛夷淡淡的应了一句。某男怔怔的看着她那张气红了的小脸,半响,委屈的叫道“是你说卫生巾是卫生巾,月事布是月事布,我怎么知道,好坏全由你说了,你还赖我,你一开始承认是想做月事布不就得了,偏偏还要整出个什么卫生巾。”
折腾了一早上,到达皇宫的时候,天已接近晌午。
呃……莫辛夷顿时有些难以启齿,她总不能说她剪那件特别特别柔软的白色长袍就是为了做卫生巾的,唉,果然,在古代处处都不方便,尤其是来这月事的时候。
穿戴整齐,莫辛夷抬起头看去,却见某男还是光着一副洁白的身子静静的坐在桌旁。
整理好情绪,莫辛夷看着面前仍是一脸委屈的某男,正经的开口“那个,王爷,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赶快穿好衣服出去。”
“那到底穿不穿衣服。”某女奔到他面前,一脸气愤加无奈的瞪着他。
“阿辛,我知道你刚刚一定是因为我在乎这件长袍而伤心了。”他坏坏的笑了笑,“不过,看见你为我吃醋,我还是蛮开心的。”
莫辛夷又羞又怒,顿时对着他大吼“种马男,快将你那双色眼拿开。”
莫辛夷怔怔的看着他盛怒的神色,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白色长袍,了然的笑了笑,只是笑意有些忧伤。
“本王说过,若是你不伺候本王穿衣,本王另可不穿。”话语中是稍有的执着,执着得有些赖皮。
莫辛夷心中汗颜,无比佩服他的镇定,好看的小说:。
“奴婢小香!”
呵!真是个霸道的男人。莫辛夷无力的笑了笑,开口道“王爷,你喜欢的是白雪翩,可是,你为什么执意要娶我,还对我说了那么多动听的话。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得不到才是最好了,得到了便不珍惜。”
呃……听了他这句话,其实莫辛夷还想问下去,问他为什么有兴趣看关于女子生理问题的书。不过见他剪月事布剪得那么认真,某女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好奇心给抹杀掉了。
正在这时,敲门声骤然响起,某女顿时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光不溜秋的某男。却见他仍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剪着月事布。
“怎么就不是你粗鲁了?”莫辛夷一脸愤恨的说着,抬手就将压在身上的重量彻底推开,随即掀开被子下床,径自去衣柜里找衣服。
“奴婢阿银!”
“呵……终于肯承认了?”
“不……”慕容玥倔强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本王不喜欢你这个样子,本王喜欢你骂本王打本王,可是本王就是不喜欢你对本王不理不睬。”
半响,一件纯白看起来异常柔软的白色长袍赫然出现在他手中。看着她呆愣的表情,慕容玥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着“阿辛,就用这个,保证让你舒服。”
见她潇洒的离开,慕容玥的唇角瞬间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