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的命,就不是命了?”
“唉你!你这人怎么这样。”皮吕抓着他后背的衣领,说道,“就事论事好不,我这给你模仿呢,你怎么说话这么呛人。”
孔玦动了肩膀,甩开。皮吕一脸懵的,这人怎么了,这么大脾气。
楚安禾从回到马车就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鸟一样,嘴就没停过。
“太好玩了,我就觉得骑马应该这样,跑的快飞起来才有意思!”
容晟笑她:“你真应该是个男儿。”
“对吧对吧,我也觉得,我就应该是个男的才对。这样我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谁都不会说我没个女生样。”
容晟挑眉,看来她还挺记仇的,还记得广权王说她没个正形。
孔玦敲了下马车的沿边,说道:“世子,返程了。”
他翻身上马,心里抱怨皮吕那厮,还不知道自己为啥生气。刚上山时,本来容晟派他跟着,皮吕那货非说自己留在这,坐不住。
孔玦手上甩着鞭子,嘴边的嫌弃就一直没停下:“皮吕这厮,气死我了。”
可能是刚才骑马,玩的太开心了。这会儿楚安禾突然有点想吐,猛地捂着嘴开始犯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