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联系了在附近各式各样的人,其中还有那日的刘掌柜。
“阁主,有什么吩咐。”
“火果被吃掉,找到此人,重赏白银万两,这是罕见锡纸,遇到此人不超过百米会自燃,活抓此人,重赏!”
“是!阁主。”
刘掌柜接过锡纸,神秘的压低声音说告诉他一个好消息,银色面色的脸色却越来越不佳。
“阁主,公子也在镇上,要不要安排人手过去处理掉,这样阁主就能名正言顺拥有,成为真正的主人。”
“想法是挺好的。”
掌柜被一剑封喉,没有一丝痛苦,那张平凡的脸又变成了掌柜的样子,擦了擦刀口的血渍。
男人把火折子丢在那酒坛上面放火点燃,火势越来越大,直到燃尽了尸体。
“可惜,我不想。”
前一秒杀伐果断,后一秒失声大喊,引起有人敲锣打鼓。
“走水了,走水了。”
清晨树枝上鸟儿清脆的叫声吵醒了院落的仆人,房门外是雨后湿湿的庭院,花坛旁边几棵小草,还遗留着昨晚未干的雨滴。
那场大雨浇灭了官府判案的所有线索,冲刷掉了那些犯罪的痕迹,那具尸体变成了一桩悬案,无人认领,被丢弃在附近的乱葬岗。
欧阳童梦里的自由飞翔,乐得不可开交,心想终于可以飞了。
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禁锢着无法呼吸了,掐住脖子,嘴巴也都不能发声,就这样吓醒,欧阳童被吓醒的。
第一缕晨光射向欧阳童,欧阳童痛改前非的苏醒了,要是平日,她肯定是在沉睡,雷打都不会醒。
“吱嘎”一声,门被人摊开了。
进来的人是昨天回来白府二小姐,那个怪胎的徒弟,白静思。
她很惊讶怎么房梁柱上吊着一个人。
“你不是昨天的下人吗?怎么跑到房梁上去了。”
白静思想起貌似姐姐说是她的恩人,要她多多照顾,不要让她在府里受欺负。
“唔唔,救我下来。”
白静思打量着被裹得跟蝉蛹一样的人,这打裹法有点熟悉,丝毫没有感觉什么不对。
欧阳童盯眼前的小萝莉眼珠子都要掉了,对方也是没动静,她只好死命的叫,晃动的太厉害,布料好像有撕拉的声音。
白静思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招呼下人把欧阳童放下,小脸有些气鼓鼓,愤愤不平。
“谁把你绑在上面的?告诉本女侠,本女侠给你报仇,是不是漫舞?还是林子财?”
白静思从小就被圈养在深闺,不爱琴棋书画,更不爱绣花针,唯独爱武侠小说的江湖豪情,同时向往那些武功高强,行走江湖,行侠仗义的大侠。
在家里啥事也不做,觉得愧对白老爷养育之恩,就离家出走,遇见了江湖人人都畏惧的剑公子,参加武林大赛,期间她嫁给了他,现在又失去了记忆。
欧阳童扶着她那充血的脑袋,缓了缓,活动活动筋骨,伸展运动,接着发表她被绑一晚的不满。
“你师父,敢吗?嫌我烦,就把我这么一个花季般的美少女,吊在房梁一晚上,整整一晚上,我哪里烦了,不就是盯着他看,看他还要花钱啊!气死我了。”
她突然头昏脑胀,眼前黑,嘴停下来靠着椅子缓缓。
奴才们一脸的黑线,虽然不知“花季般的美少女”是何意?大致明白是夸自己漂亮,这姑娘怕是审美有点…偏差。
就这身材、那饭量没有几个人能养得起,难怪这么穷,还在白府骗吃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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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思瞬间就变小,欧阳童变大,喷的吐沫星子可以淹死某白了,白静思弱弱的回答一声:“不敢。”
“什么?”
“打不赢他,要是换个人怪老头会挖了那人眼睛。”
欧阳童跳脚了,眼前的人被自己吓的不轻,人家还是白府千金,是自己的金元宝。
忍着雄雄火焰,笑眯眯很狗腿的说:“没你说的夸张,你就是静雅提过让她很担心的静思妹妹吧。”
“不敢,没关系?像你这温柔可爱行侠仗义的姑娘很少见了。”
“他是你师傅,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没说一定要去找他报仇。”
白静思根本就听不出欧阳童说的反话,单纯的认为她是夸自己。
‘温柔可爱行侠仗义’这一听,开始乐得有点飘飘然了,大言不惭道,拍了拍馒头大点胸脯保证。
“只要不找怪老头,什么事都好说?只要你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到,好歹我日后也是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