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镂空雕花的折门和镂空雕花的桌椅,褐色老木的木架上有精美的玉石和古董,严肃的堂厅中。
众人视线汇聚在黑衣白发的男子身上,白发黑袍相见分明,墨青衣服相点缀,银色面具那奇形怪异的鬼脸显得他的轮廓更加冷峻,男子旁边是一个娇小的姑娘。
欧阳童猥琐的溜到白静雅身旁,总感觉现在正大光明进去,会被那男的盯得,尸骨无存。
这是欧阳童的第六感的感觉,某童的六感觉一直很准,她能考上大学就是靠着第六感。
“爹爹,女儿来迟了。”
娇小的二小姐很是规矩的跪着认错,主位的当家人明显一愣。
他们白府的二小姐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女儿带了礼物,祝爹爹延年益寿、福不盈眦、万寿无疆。”
在场的人都愣了,除了欧阳童和那戴着银色鬼脸面具的男人面色不改。
欧阳童看不清他的表情,那琥珀色眼神闪烁着女子应该这样,大家惊讶的时候,那人不自觉的食指会点了点面具。
“哈哈,没关系,能来就好。”
白老爷爽朗的笑着,打破这严肃的气氛,白老爷打量着银色鬼脸面具男和自家许久不见的女儿。
“我是百,她师父。”
鬼魅冷霜的声音响彻客厅,让在场的人都后背发冷。
白漫舞悄悄起身离开,跟那人碰头,那人说安排妥当了,又回到座位开心的喝着茶水。
白老爷身旁雍容华贵的兰姨注意到女儿的小动作,也没有过多干涉,同时还有张员外和欧阳童。
那女人心情变好了,不会想了什么害人的招吧。
欧阳童想离开去看看情况,就注意到堂中的那两人,此时白静思献宝一样的搬出一个盒子。
“这是上好的千年人参,是师父给爹爹准备的。”
“不用带礼物,多谢您照顾思儿,思儿的师父就是自家人,如今奔波到此也有些疲惫了,不如先去休息。”
白老爷客套的话音刚落下,银色面具男自觉指着丫鬟示意带路,欧阳童四顾看了看,不解的指了指自己。
“你说的是……我?”
“不然?”
回答却是不耐烦阴森森的两字,想解释的白老爷这不是丫鬟,欧阳童难得用尊敬的语气,也掩盖住白老爷到嘴边的话。
“好的,您这边请。”
第一反应,我很像丫鬟吗?
第二反应,白发银色面具下的样子不知道是啥样。
厢房内梁、柱、墙板上有漆画和木雕,大门门廊两侧镶嵌有精致的砖雕,门前墙裙的基石有石雕,屋檐与砖墙的交衔处有泥塑雕。
雕塑的内容有花鸟虫草、山水人物,皆凹凸有致,疏朗得体,布局巧妙,那白发吹起,能闻到淡淡药香气味。
目光灼灼注视着高她许多的男人,白色秀发,爱死了,现代的人都爱染黄毛,很少有白色的,何况这么纯天然。
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白发勾人心,引人魂是迷情啊!
欧阳童动心了,脸色忽然有些不自在的发红发烫,心口砰砰地开始乱蹦乱跳,像是蹦起了一只小兔子,二十年了,终于对男人有了感觉。
平日宿友都会打趣她说:“小童,你该不会是喜欢女人吧!你看你身边的人还有谁单身,别向我伸手。”
青梅竹马顾易附和道:“也别向我伸手,你在我眼里就只是妹妹。”
“盯够了没。”
冷冽的身声响起,把欧阳童拉回现实,面具下微微蹙眉,这丫鬟不会是个傻子吧。
欧阳童打了个寒颤回个神,硬着头皮说道:“没,没看够。”
下一刻,悬挂在房梁,成了蚕蛹的欧阳童,不断摇摆着想挣脱,却只是晃着她有些头晕。
“我不轻易杀女人。”
银色面具下一闪而过的杀意,取代是阴冷的声音,没有一丝商量的口气。
不过一会儿,死神的面具鬼魅的闪到了欧阳童跟前,扯住旁边的帘布,‘唰’的一声,欧阳童已经被束缚住了四肢。
怎么有麝香的味道?很淡,这府上不是有孕妇吗?夜冥泽纳闷衣裳在哪里沾的气味。
“你脑子有病,放我下来…晤”
“聒噪。”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悬挂在房梁上,长篇大骂变成长篇怪叫。
透过窗户的光线越来越暗,紧闭的房门没有被人推开的希望,欧阳童也叫着叫着也睡着了。
府上太大,上上宾客房这边也就只有他们两位,所以欧阳童注定要渡过人生中最难熬的夜晚。
枫林镇城外,黑衣人易容平民百姓,他沿着那人的线索好不容易找到这里。
阴山下山就能到枫林镇,那人偏偏要标记,标记就算了,还都是错的,搞的他绕了许多路。
“别让在下知道你是谁,让在下在山里喂了几天蚊子。”
枫林镇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