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古色古香的走廊,白静思死命拽着走廊里的大柱不放,口里嚷嚷打破了平静的走廊。
“我不要,怪老头很可怕的,我不去。”
“不去?也不是不可以。”
欧阳童转动着水灵灵的眼眸中的漆黑眸子,有办法了,先哄住她。
“去嘛!帮帮小女子嘛!你不是未来的女侠吗?陪我去嘛!女侠大人,你难道会见死不救。”
白静思脑袋摇得像一个拨浪鼓,抱着柱子的手更紧。
“不去,不去,我是以后的,怪老头是摸爬打滚于江湖的,没得比。”
“思思,你不都一直说,怪老头可怕吗?说给我听,也许就不怕了。”
欧阳童轻言细语道,满脸都是‘我是你的知心大姐姐,有任何害怕,只要跟我说,我都能给你缓解。’
白静思吓得抱着柱子的手更紧,木屑都要扣掉了,声音都有些颤抖,身子也忍不住就颤抖。
“怪老头,把我关在一个深不见底的峡谷中,那里叫死人谷,谷底很多尸体,唯一的活物就飞旋在空中的秃鹫,在这里找食物…”
“他让我睡死人骨头做的房子,床都是骨架做的,枕头是大腿骨头,我不敢睡,你知道吗?”
“怪老头,一天吃的食物好少,还每天都要拿挖尸体的肠子,让我天天搬尸体,我晒着给他打伞,还有会吃人的花…”
“停。”
欧阳童惊声打断她还要继续的说话,欧阳童隔夜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别说了我想吐。”
21世纪的人类,鬼故事,悬疑片,密室逃脱,天天还有个变态顾易吓她还少吗?
欧阳童坏笑着伸出魔爪先挠,用手往外拽着白静思,强势的计划是成功了。
欧阳童付出了代价,身上保证也有淤青,途中白静思可不会安安静静的。
“扣扣”敲门过去许久。
屋丝毫没任何动静,白静思胆子就开始肥了,推门大摇大摆往里走。
“师傅,在吗?”
轻声试探的问,还是没动静,看来还是睡了。
俩人直径鬼鬼祟祟的往风屏后移去,正要伸手拨开帘幕时,思思的小手顿住了。
“什么事?百儿草。”
慵懒的声音响起,像是刚刚被吵醒,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少了些阴冷,疏离,多了些平易近人。
俩人一听,谁还欣赏什么美男起床?吓的魂不附体,颤抖着身子。
睡美男也睁开眸子,蹙着眉阴阳怪气道:“百儿草,你是想偷看为师,是吗?看来你是忘了为师给你的教训。”
白静思有想飞奔离开的心,却没有那个胆,只能咽了口口水,默默含泪,颤抖着小身板颤抖。
“没,没有…的事,一直谨记,师傅的教诲。”
欧阳童此时此刻挺身而出,将白静思护在身后,强迫握紧拳头克制骨子的颤抖。
“好你个乌龟王八羔子,谁要你昨天把我挂在房梁上的。”
“就是来偷看的,不,我们是光明正大的过来看,你想怎么样?”
“还真没见过有人睡觉,还戴着面具的,果然就是个怪胎。”
某白先是敬佩,有胆,敢跟怪老头较劲,反应过来,是自己带她来的,死定了,怪老头最会折磨人了,躺着装死也没用,尸体他也不会放过的。
“乌龟王八羔子?怪胎,百儿草,是你放她下来的。”
夜冥泽琥珀色的眸散着寒光,整理了一下散落在肩旁的秀发,这人还真是他见过胆子最肥的,想找死他成全。
前方帘幕后的一阵阵寒风袭来,白静思一个劲的跪地求饶,欧阳童脊背一阵虚汗。
这丫,气场太强了,怎么感觉自己是来找死的?
“师傅,是……是她自己要我带她来的,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欧阳童拍着胸口,一定是因为受那白痴的影响。
许久屋内死寂般的沉默,欧阳童不说,当然是不想见阎王,某白痴就更不用说。
夜冥泽痛苦的用手抚着脸,一阵阵刺痛席卷全身,如寒冰入骨,他声音阴沉而又急切,打破这死一样的沉静。
“去搬浴桶到这里,再灌满酒,你俩亲自去。”
俩人吓得连滚带爬的出去,幽暗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银色面具下人咬牙硬撑着,用功力渐渐平息混乱的气息。
该死,这毒不应该…一个月不是还没到,又发作了。
“公子,你没事吧。”
“琮,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那人在枫林镇。”
“务必找到那人,还杵在这里作甚?”
“你的伤。”
夜冥泽忍着血腥味,压低声音道:“滚,没有我的允许,不要任何人靠近。”
“是。”
黑衣人摘下面具,掌柜的身份准备去白老爷那里,摸了摸胸膛的锡纸燃烧,他吩咐小二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