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行走的丫鬟奴才,井然有序的忙忙碌碌,对面的夫妻俩,让她猝不及防就会吃把狗粮。
一袭淡黄色雪纺绸的绸缎,在来庭院前,故意把披肩掉落在肩膀,露出抹胸衣服胸前两团饱满高高挺起,衣服样式简单之极,却极显得雍容华贵。
耳朵上戴着两只大的白金耳坠,脖子上围着一条纯金项链,配在雪颈上,极度华丽迷人,言语却没有那么和气。
“姐姐,你们能不能别这么腻歪,现在可是还有外人。”
“漫舞妹妹,你已经是为人妇,就不要打扮的如此…庸俗,还有女子典范没有像你这样伤风败俗的。”
白漫舞抬着脖子,挺了挺胸膛,似有若无的眼神扫过夏侯泽涛,眼神大胆又勾引,隐忍着生气,用委屈又惹人怜的语气。
“姐姐,这可是京城最流行的装扮。”
欧阳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知道是白府庶出小姐,还以为是青楼女子。
白静雅来到那人面前,用手把她故意掉落的披肩,拉了上去遮住不该暴露的地方,一巴掌扇在脸颊。
“漫舞妹妹,京城保守,恪守妇德,这样的装扮是青楼女子为招揽公子生意设计的。”
“不过…也有贵人讨好夫君会这么做,我是嫡长女,今天就替兰姨给你长长教训,有些人不能勾搭就别去卖弄风姿。”
捂着红肿的脸蛋,抬起的左手准备像小时候那样,手被夏候泽涛的暗卫握住,还好被身旁的婢女扶住了。
“张袁外,你怕是忘了如何管教你的娘子,我娘子可不是你能得罪的夏候人。”
夏候泽涛对着来人的张袁外表情冷淡,笑意盈盈的张袁外有些怒火拉着白漫舞离开。
张袁外把人拉到房间就是扇了一巴掌,那肥胖的手打得白漫舞唇边流了一丝丝血,跌坐在地,不敢置信那举着手的人。
“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
张袁外这缓过神,白府之内不能对这女人动粗,还指望她攀上那夏候府的人,想着这女人勾引人的样子,理智让他握了握拳头又松开。
“漫漫,有没有打疼,是我不好,是我该死,夏候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我们得罪不起。”
白漫舞忍着恶心让男人扶她起来,当初明明是她先看上夏候泽涛的,是她想爬上那人的床,没想到成全了那贱人,害得她只能嫁给肥的跟猪一样的张袁外。
她以为夏候泽涛只是穷书生,只是她看上了他的样貌,想着嫁给家财万贯的张袁外也不错,后来才知道他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嫡长子。
白漫舞气得紧紧咬死的后槽牙骤然一松,她想到一个办法,当年她没有成功,不代表现在不可以。
“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帮我搞堕胎的药,我要让那贱人不得好死。”
“不行,伤害她会连累族人。”
白漫舞见不惯这么没用的男人,除了之前祖辈留下的遗产,就只会花天酒地,守着那些名誉声望。
平复好心情,哄着张袁外离开,在假山后面,她私下见了一个人。
“借那个他们信任的人下手不就可以,谁知道?”
狠毒地盯着两人紧紧互相握住的手,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笑着没出世的小娃娃。
欧阳童当众吃瓜,真没有发现白静雅有些手段的,不过…不会宅斗怕是被会被啃得尸骨无存,她只有先抱好大腿,不过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她撬开一枚好似核桃尝尝,抬眼就看见急匆匆移步到小石桌前的丫鬟明月。
“姑爷,小姐,欧阳姑娘,老爷的寿宴开始了,请三位前往大厅。”
“明月,二小姐没有回来吗?”
白静雅不急着扶着肚子,然后起身前往拜寿,明月下意识去搀扶主子,好巧不巧碰上搀扶娘子的夏候泽涛的手。
两人对视之间,明月下意识低头让开,夏候泽涛才没多想去扶着娘子,二人没事人一样往前走,欧阳童注意到明月抬头通红的脸蛋。
“回小姐,二小姐她至今还没到。”
明月不紧不慢的回答,突然想到什么又急忙说:“二姑爷刚才到了,可没有见二小姐人,二姑爷,他就又走了。”
“我这妹妹从小就不让人省心,天天想出府闯荡江湖,嫁给了江湖有名的剑公子,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好久都没见这傻丫头了。”
忧心忡忡的白静雅,欧阳童听的是一脸的纳闷。
“静雅的妹妹应该不同凡响?就是她的相公大人就听上去很威风,静雅这妹妹我还真想认识认识。”
“想听小妹的事,话就长了,希望小妹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才好。”
白静雅嘴边的笑容却是对妹妹的无限宠爱,毕竟母亲临终嘱咐让她多多照顾妹妹。
“娘子,小心台阶。”
“多谢,相公。”
“怎么会,想来姐姐都这么明事理,妹妹也不会差远的。”
这两人太般配了,郎才女貌不说,一个公子墨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