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一个柔情似水好淑女,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遇见我的真命天子啊。
“啪~”
瓷器掉地上破碎的声响,地上扑通跪地的小厮,小厮额头冒的冷汗。
紧紧的拽着古色檀木的托盘,以至于托盘没有飞出去,托盘里的点心以及装点心的盘子不翼而飞。
点心,盘子那是百分之百正中把心,盘子砸得欧阳童有点懵。
盘子最后难逃一死,摔碎在欧阳童的跟前,碎得四分五裂,甜点好像是有粘性的,一粒粒红色不明物粘贴在粉色裙摆,
夏侯夫妇早就闪的远远了,当然夏候泽涛还也不忘提醒。
“小心。”
谁想的到是不叫还好,叫了一声,欧阳童反而呆愣住了,小厮跪在欧阳童面前连连磕头道歉。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请主子责罚。”
欧阳童还傻愣着,白静雅皱了皱眉心,她平日没有脾气,并不能代表她没有。
何况这奴才惊扰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有……腹中的胎儿。
白静雅惊艳的容颜难得动了怒:“当然,奴才犯错,就得罚,更何况今天还是爹爹的寿宴不容有半点闪失,伤了白府的客人,更该罚,不然还以为白府没有调教好像下人。”
那跪着的小厮也是汗流满面,颤颤惊惊的,大小姐对待下人和蔼可亲,一般很难发怒。
欧阳童反应过来,看着跪在地上吓的满头大汗的小厮,故作轻松道:“静雅,既然是寿宴的话,也不好处罚人,何况我没事,不如就此……算了。”
白静雅的视线在小厮和欧阳童的身上来回巡视,最后还是把目光抛向自家相公。
夏候泽涛给妻子解围道:“雅儿别生气了,生气对怀中的胎儿不好,欧阳姑娘都既往不咎,不要伤了和气。”
“明月,带小童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带小童来迎接爹爹的寿宴,今天就看在欧阳姑娘和相公的面子上,就先饶过你,下次不要是再犯。”
“奴才下次绝不再犯,谢大小姐不罚。”
白静雅抬眼都没看地上的奴才,两夫妻就往宴席走去。
小厮吓得一身汗,当主子走了,吓的瘫倒在地上,两眼迷离,最后掐着手臂肉,疼得大叫才笑的开怀。
欧阳童走到半路感觉不对,自己没衣服,这是去哪?
欧阳童的脸上风云变幻,停下了脚步。
“明月姑娘。”
明月也跟前停下脚步,转过身疑惑问道:“欧阳姑娘,您唤奴婢有何事?”
“我没有衣服换洗,可以在你的衣服里穿一件吗?”
明日一脸的惊讶,心里嫌弃念道:小姐这是救的什么穷人?衣服都没一件,还要出远门。
明月表面的脸色却是丝毫不改,只是闪过一丝算计,恭敬的回答:“当然可以。”
云衫侍女,频倾寿酒,加意动笙簧,寿宴过后。 徽派建筑所共有的灰瓦白墙和高大的楼门,门楼墙壁有着精致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加精致美丽。
宴席的焦点都没有放在寿星白老爷上,焦点都在她欧阳童身上,都小声的讨论她。
白漫舞嫌弃开口道:“姐姐,你这恩人怕是饥荒逃难过来的吧。”
白老爷有些生气的拍桌,吓得白漫舞这才闭嘴,议论的声音也纷纷戛然而止。
白静雅挺着大肚子,有些尴尬笑着说道:“此人是小女的救命之恩,才特意前来祝寿,…恩公是山里来的人,多日未曾进食,所以才会…请不要见怪。”
此话一出,众人才正常些,寿星白老爷也才缓过神色。
这是白府有历以来,最丑的丑闻,最无地自容的事,而当事人没当回事,谁知?她早已在林枫镇出名。
欧阳童在小亭来回走动,步伐缓慢,顺时针轻揉着有些凸起的小腹,享受的眯着眼。
“小童别走了,去堂厅妹妹回来了。”
“我还撑着,我再走会,过会儿我自己去。”
欧阳童目送一行人离开,转身哼哼唧唧唱着不着调的小歌,继续瞎逛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