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珂无奈的摇了摇头:“定是锦纾这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她怎能教弟妹来此消遣呢。”
“王兄莫要责怪纾公主,是我自己近来烦闷,想来此喝闷酒。”
楚南栀话音刚落,老鸨也赶忙附和道:“殿下,王妃并未有何不妥之举,这一夜她都与身边的小娘子待在这间雅室里饮酒畅谈,连屋子都未踏出过半步。”
“是吗?”
林锦珂也无心再去责备,毕竟她如今是廷尉府的女官,有官身相护,即便是来此地饮酒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老鸨坚定的点了点头:“民妇哪敢欺瞒殿下,王妃的确整夜都待在这间雅室里,只怪民妇眼拙,没能认出贵人竟是平宁王妃。”
说着,忍不住娇滴滴的笑了笑,讪讪的回道:“难怪有此雅兴。”
林锦珂不耐烦的向老鸨招了招手:“下去,给本王滚下去。”
老鸨吓得面色铁青的领着小厮们拔腿就跑。
林锦珂望着醉眼迷离的楚南栀,慢悠悠的坐下身来,倒了杯酒握在手中想了许久,才紧盯向她,试探着问道:“弟妹可知白渝国的谢太子昨夜失踪了,只怕是听说了朝臣们的建议,连夜逃离了靖灵城?”
“竟有这等事情?”
楚南栀踉踉跄跄的坐下身来,猛灌了几口茶水摇头晃脑的漱了漱口,这大大咧咧的动作看得林锦珂直蹙眉。
“我昨夜入夜不久便来了玉满楼,怎会知道谢太子的消息?”
楚南栀面露幽怨的瞥了眼他:“莫非王兄觉得是我叫人送走了谢太子不成?”
顿了顿,她忽然邪魅的笑道:“要说昨夜我也的确是遇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一路尾随,我担心是刺客,便让桑琪将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