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代祀神,兴许锁阳这两日就要前来进犯我客忤了。斥候之事,可为前奏。”
罗青还令刘书生刘何去与客忤的勾当郎接触,想要知晓锁阳的消息,只是一直不曾传来。
白廊沉吟半响,“大人,咱们淫风地不是隶属于疫病君大人么,既然咱们客忤距离疫病地最近,如今有难,难道不能去疫病地求援么?
咱们客忤毗邻疫病,都说欢喜地忌惮不已,因此从不把咱们客忤当作敌对,可为何除夕之夜仍然打了过来?”
————
欢喜地,锁阳村。
褚壶大马金刀坐在厅堂一角,不耐烦道:“那什么客忤祀神身死,眼下只余下在壁垒上和我一战的压胆境祀修坐镇,消息当真么?”
夏舒微微皱了皱眉,补充道“还有一名从违豫镇来的违豫伯卷徒,也有些实力。”
锁阳犹犹豫豫道:“客忤发生了这遭事儿,挨着极近的沉疴姑岂会不关注着这边?
即便是去了,恐怕也占不到甚么便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