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喊叫的人被扔了出去。
吴癞子看到陶颛飞快逼近,被他的武力值吓到,转身就想跑。
可他逃跑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陶颛冲过来的速度。
陶颛一个飞跃,右腿一甩,一个鞭腿抽在吴癞子后背。
“啪!”吴癞子整个人被踢趴到地上,还因为余势往前滑行了一段。
剧痛从他后背传来,吴癞子恶向胆边生,掏出一包石灰粉翻身就洒向陶颛。
陶颛身体后仰,脚跟一旋,竟像是溜冰一样原地滑了一个大大的半圆出去。
石灰粉落到周围。
陶颛一个挺身轻松跃起,不等吴癞子再次洒出石灰粉,他已经一脚踢在吴癞子的手腕上。
“啊——!”吴癞子发出尖叫,“我的手!我的手被踢断了!”
陶颛没有就此罢休,他恨吴癞子竟敢打他家崽儿们的主意,一脚又点在吴癞子的另一只手腕上。
咔嚓一声,吴癞子两只手腕全断。
这下好了,满场就听到吴癞子的惨叫声。
陶颛这才回头,一个跳跃就回到自家警戒线旁边,抓住想要破坏警戒牌的人的锄头,一把夺过,再一巴掌把那破坏牌子的镇民的牙齿打掉了两颗。
“呜呜!”被打的镇民胆子都吓破了。他们听说这个青年当过兵,有可能比较厉害,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厉害。
这才多长时间?就那么三两下,他面对十几个手持武器的人,跟玩似的。
还有一人大胆到想要冲过警戒线去抓里面的孩子,被陶颛一脚踢在腿弯上,当下就惨叫着跪倒,爬不起来了。
其他镇民看陶颛这么厉害,都没有使用魂器,只用拳脚工夫就把他们撂倒了一半,都很是惊吓。
吴癞子哭喊着:“不要放过他,大家伙一起上啊!”
有手里当着刀和弓箭之类魂器的镇民犹豫,他们只是想要一点钱,并不想真正的伤人。可没想到这个新来的竟然是个硬茬子,不但脾气硬,工夫更硬。
如果真像吴癞子喊的那样,大家一起上,乱起来,说不定会死人。
陶颛看吴癞子竟然还有力气说话,他竟然再次冲到吴癞子身边,抓起他的脖子,抬手握拳就在他脸上砸了几下。
“呜!救命!”吴癞子被打得满脸血,眼睛都肿得看不见,牙齿也跟着一颗颗往外掉。
其他镇民看陶颛这么凶悍,都吓住了。
其实本地镇民也凶悍,但陶颛的身手明显比他们厉害,他们别说伤到陶颛,就是拦都拦不住他。
恶人怕狠人,此时的镇民们就是恶人,而陶颛就是那个狠人。
“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陶颛声音冰冷,“你不是说中容石会让人断子绝孙吗?那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好了。”
说完,陶颛手一伸,抓住用劲一攥。
蛋,爆了。
吴癞子发出了鸡一样的尖叫声,被陶颛厌恶地丢到地上。
吴癞子捂着下半身惨叫着滚来滚去,滚了没一会儿就疼晕了。
其他镇民们齐齐后退一步,浑身发寒,下意识夹紧双腿。
陶颛看向众镇民,特别冷静地问:“你们还有谁想要断子绝孙?不用客气,告诉我,我帮你们迅速解决。”
镇民中一人走出来,这人提着刀,看起来有那么点勇武感,“陶颛,你动手太狠了!这事没完!我们会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镇长和警长,你这样的,我们镇可不敢留你。”
“我留不留,不是你们说的算。今天的事,我也不想就这么完。”陶砖抓起昏倒的吴癞子,往那人身边一扔,把那持刀镇民吓了一大跳,差点拿刀砍在吴癞子身上。
“你想怎样?”对方虚张声势地厉声喝道。
陶颛嫌恶地擦擦手掌,“当然是打到你们以后都不敢来。”
说着,他就那么赤手空拳地再次冲入镇民中。
在旁围观的游民们瞪大了眼睛,歪鼻子王禄摸摸自己的鼻子,大热天浑身发凉,心想自己第一次见到陶颛时幸好没对这狠人做什么,否则他恐怕就不止是歪鼻子,还要当太监了。
当天,镇北外的游民和英雄镇的镇民们就看到,之前跑去说要找陶颛要赔偿的十来个镇民,一个个捂着被打断的鼻梁,抬着伤势最重的吴癞子,你搀我、我扶你的回镇了,不少人还瘸着腿。那模样,真是要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