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白又笑了。
庄院很大,四处时刻都有走动的人,这里显然是很重要的地方。
“这里就是织田左花所在的地方?”
“据说是的。”唐观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又说,“可是此时感觉有点怪怪的。”
“你奇怪什么?”
“我看不出来。”唐观摸了摸脑袋,就静静的瞧着院子里走动的人影,他们仿佛很匆忙。
云白眨了眨眼,“这里是织田左花的府邸?”
“绝不会有错。”唐观叹息,又说,“我来过这里,所以我绝不会弄错的。”
他笑了笑,又说,“所以下去绝不会杀错人的。”
云白点头身子下沉,落到院子里,唐观也落下,他
说,“我也可以帮你杀两个。”
他的话刚说出,一把毒蒺藜撒出,扑过来的人忽然惨呼着倒下,这个时候地上忽然冒出十几道刀光,刀光闪动间跃出十几个人,紧紧将云白、唐观围住,刀光迅疾劈向他们的头颅、脖子、手臂......。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一人说,“放肆。”
声音很娇弱,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肃杀之色。
这十几个人忽然消失,刀光顿消。
这个人长的极为纤弱,极为秀气,脸色却极为红润,看起来仿佛是被包养起来的小白脸,时刻都离不开别人照顾,喜欢他的女人一定不会少,这种男人并不缺少女人的陪伴。
云白吃惊住了,这人赫然是在赌坊里见到的。
井上飞鸟深深一躬,微笑着,“云小姐别来无恙,最近可安好否?”
“还死不了。”云白冷笑,“至少想找这些人来杀我,恐怕还不行。”
井上飞鸟笑意不变,笑意里竟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爱与尊敬,他眨了眨眼又说,“中原有句古话,将我们关系描述的贴切。”
“什么古话?”
“叫不打不相识。”井上飞鸟又说,“我们可以做一做朋友的,我很喜欢交朋友,特别是像你这样的朋友。”
他看了看唐观,眼眸里竟已露出讥讽之色,他似已很讨厌这人。
唐观已在冷笑,“我并未白拿你的钱。”
“可你并未做该做的事。”
“是的。”唐观又说,“至少你该感谢我一点。”
“我感谢你什么?”井上飞鸟眨了眨眼,眼中竟已露出厌恶之色。
“我至少将这人带回来了,死的比活的有用。”唐观笑了笑又说,“至少你用不着去到处找她了。”
井上飞鸟点头承认,却又冷冷笑了笑,“可你并未跟我说带她回来。”
“我想给你个惊喜。”
井上飞鸟鼻子似已在喘气,久久却说不出一句话。
云白瞧着这人久久忽然说,“你想买下我这把快刀?”
“是的。”井上飞鸟想都没想直接说了出来。
“可我想杀织田左花,你也让我杀?”云白又说,“这个人现在是不是在里面?”
井上飞鸟愣了愣,又摇摇头,“他现在绝不会在这里,但是我可以帮你约他。”
“哦?”
“你不用怀疑我的,因为我真的想跟你交朋友。”井上飞鸟又接着说,“就算你想杀我,我都不会皱一皱眉头,何况你杀的人是他并不是我。”
云白冷笑。
她眼里只有怒火,此时想到自己跟归红在夜色里沿着山道往上面逃离,最后双双跌入悬崖,她的心此时不由一阵狂热。
“时间、地点。”
“明日晌午,唐门酒楼。”井上飞鸟躬身一礼,淡淡的说,“不送。”
瞧着他们慢慢走出去,井上飞鸟咯咯笑着,可是他转过身时,脸上的笑容忽然冻结、冻死。
令他有这样表情的人并不多,也许只有一个。
织田左花一巴掌掴在他脸上,身子还没飞起两条血柱从鼻子里骤然射出,身子落到一丈外时,他竟已疼的无法动弹。
几个人将他扶起,慢慢的架着走过来,如果没有人架着,他绝不会能站着。
他凝视着织田左花的时候,眼中竟依然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爱与尊敬。
织田左花在他心里,依然是神一样的存在,从未改变过,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织田左花冷笑,“你什么时候学会替我做主了?”
等到织田左花笑完了,他才轻轻的说,“我没有替您做主,只是替您做一个圈套。”
“哦?”
“我已想好了圈套,绝对很有效。”
“你说说看。”
他没有说话,挣扎着从怀里取出一张纸,纸上只有三个名字,三个令织田左花满意的名字。
佐佐木、黑岛、荒田。
织田左花露出笑意,“好样的,你果然有点准备。”
井上飞鸟微笑,轻轻的又说,“他们此时正在休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