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杀人者。”
“你想找我联手,将这些人宰了?”
“是的。”唐观又说,“我没有把握将这些人宰了。”
外面已有人敲门,敲了两下,那些少女竟都走了进来,她们仿佛都没有什么变化,群花般围了上去。
唐观身子弹起,箭一样射向云白,掌中忽然多出一把毒蒺藜,身子半转,大喝一声,“就现在。”
话语声中,十几个少女掌中忽然多出一把长刀,长而弯的刀,刀柄也很长,身子骤然闪了过来,刀光闪动间,无数道寒星骤然倒在她们身上。
十几个少女顿时打下七八个,剩下的人眼中已有怨毒之色,其中一个忽然说,“你居然对我们下毒手?”
唐观身子还未站稳,四把刀分别从不同的地方劈下。
刀光闪动间,一道剑光射出。
四五个少女顿时倒下,上半截跟下半截彻底分离。
剩下还有三个少女,顿在不远处,目光冷冷瞧着云白,瞧着云白掌中那根牙筷。
牙筷在滴血,人在冷笑。
其中一个少女忽然颤声说,“万物化剑,一件归西?”
唐观笑了,但他手心却沁出了冷汗,他那一剑实在很可怕很恐怖,“你眼光不错,说对了。”
少女咬牙,轻嘶,“可是你也不该......。”
“你错了。”唐观又冷冷笑了笑,“我的脑子并不糊涂,又怎会跟这一剑归西这样的人拼命?”
“你太卑鄙了。”
“你又错了。”唐观又解释着,“卑鄙的是井上飞鸟,并不是我。”
少女咬牙,冷笑不语。
“井上飞鸟利用我们跟云白交手,想看看她是何许人也。”唐观又说,“我们死翘翘了,井上飞鸟却看得一清二楚,到时候是利用云白,还是杀云白,都有了很多准备。”
少女冷笑,笑声中身形展开,撩起一刀,从下面往上面撩起,出手很诡异,动作很快,得手的机会也很多,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一丝机会。
她们掌中刀刚撩起,屋脊上的瓦片已因杀气而轻颤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无数道寒光骤然射出,三个少女惨呼倒下,其中一个少女咬牙嘶叫着扑过来时,却已烂泥般软软滑下。
唐观叹息,淡淡的说,“她们还年轻,可是......。”
“可是她们已死翘翘了。”云白紧紧握住慧心的手,却发现这女人并不惧怕,而是出奇的冷静。
云白暗暗吃惊,感觉这女人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观笑了笑,“你现在是不是想去见织田左花?”
“是的。”
“我现在就带你去,可是......。”他的目光落到慧心身上。
慧心垂下头,“我回去便是了,你们去做你们的,但是不要忘记回来找我。”
唐观点头,“我不会将你的朋友弄没了。”
“你最好要小心点。”慧心苦笑。
“我保证一定小心翼翼的,绝不会让你担心。”唐观已变得卑躬屈膝,态度已令人发笑。
云白苦笑。
他发觉这两人必定是多年的好朋友,否则又怎会如此说话。
慧心居然瞪了他一眼,柔柔放开云白的手,慢慢走了出去,她走出去还看了一眼云白,目光中带着说不出的关切。
唐观瞧着她走出去,轻轻吐出口气。
云白忽然说,“你收了什么人的钱来杀我?”
“井上飞鸟。”唐观又解释着,“这人是织田左花的智囊,他很早就跟在织田左花身边,相当于是织田左花的干儿子。”
“哦?”
唐观又说,“其实他并不是他干儿子。”
“那是什么?”云白已有点苦笑。
“是他的奴隶。”唐观又解释着,“织田左花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种人活着其实并不好受。”
云白沉思,久久又说,“我要杀了织田左花,也想杀这里所有的扶桑浪人。”
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目光已露出杀气。
唐观吐出口气,又说,“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就是了,我会让你杀个够。”
他并不担心云白杀扶桑高手,仿佛很愿意见到云白杀他们。
唐观推开窗户,身子老鹰般窜了出去,这令云白又吃了一惊,这人的样子肥胖如猪,动起来却快的惊人。
他在屋脊上奔跑跳跃着,细细瞧着下面的街道。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下面有没有别人跟踪我们。”唐观又说,“如果有人跟踪,我就顺便宰了。”
云白苦笑,“那你看到了没有?”
“我没看到。”唐观目光落到下面几个穿着时尚扭着屁股走路的女人,眼睛竟发直了。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可疑的地方?”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又说,“这几个好像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