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明日一定会大展身手,替您效命。”
“他们什么时候过来的。”织田左花笑了,笑的些许吃惊。
这几人在扶桑恶名远扬,无论是杀人、放火、抢劫,他们无一不精,织田左花笑了,他拍了拍井上飞鸟的手臂又说,“原来我错怪你了。”
井上飞鸟头垂得更低。
“将他扶进去,要好好照料。”
井上飞鸟的确被好好照料,里面的床铺很大也很软,十几个腰肢很细、眼睛很亮、动作很柔的少女笑着围了上来,她们都很年轻,都不知道出卖身子出卖灵魂有多可怕,她们还笑的那么开心。
等到里面的灯光熄灭,声音变得粗暴,织田左花才说,“出来。”
一条漆黑影子立刻站在他边上,手握得很紧,嘴也闭得很紧,这人在不该说话的时候,他是绝不会说一个字的。
“你说说话。”
“是的。”这人顿了顿才说,“井上飞鸟这一点没有骗你,他找的三个人在吉祥坊休息。”
这人说话简单而扼要,没有一丝拖泥带水,铜狮面对任何人都喜欢用简短、简洁的话来沟通,就算是跟自己初念情人也一样,从未改变过。
织田左花沉思,沉思而愤怒,因为他并不是笨蛋,跟在宫本信一后面他已是智囊,所以他想笨也笨不到哪去。
他磨了磨牙,目光却并未离开被蚊子咬的地方,久久他才说,“那他骗我的是什么?”
铜狮立刻说,“他骗你的是这三人根本杀不了云白。”
织田左花冷笑,“原来他想灭了我?”
“是的。”铜狮并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来直去的,所以他的话也是心里最原始的话,他又说,“他想把你干掉,然后坐上你的位子。”
“何以见得?”
“因为他在约佐佐木、黑岛、荒田之前,已动用过青木、冷夜、十三香,还有唐门方圆百里内杀人从不失手的唐观。”他说到唐观的时候,他的手忽然握得很紧,就连嘴角那根肌肉都绷紧。
“动用他们做什么?”织田左花似已变成是呆子,连目光都仿佛有了呆滞之色。
如果遇到这样的人,一定要躲得远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种人活着,害人的时候,一定多于关心人。
“动用他们来杀云白。”铜狮咬牙,又说,“这些人没有一个比佐佐木、黑岛、荒田好的,用他们去杀云白,简直是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织田左花瞳孔收缩,骤然转过身瞧着窗户里摇晃的身影,那个摇晃最剧烈的是小细腰,甚至连声音都带着隐隐刺痛、快意、甜蜜,是他最宠爱的女人之一,如今此时仿佛看起来很开心......。
铜狮又说,“我去做了他。”
织田左花久久才说,“现在不行。”
铜狮闭上嘴,他此刻似已真的变成是一尊铜狮。
织田左花忽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看他直到此时,有没有一丝行差踏错?”
“没有过,可是这一次......。”
“这一次也没有做错,因为他也许并不知道佐佐木、黑岛、荒田这三人的厉害,更不知道云白可以杀了他们。”织田左花闭上眼往外面走去,院子里的剧烈嘶叫剧烈喘息犹在继续。
“可是他已收买了那么多人并没有通知你。”
织田左花摇头,淡淡的说着,“这次是我让他着手的。”
铜狮怔住,又闭上了嘴。
他有个好处,无论什么事,他都不喜欢多问,自己该知道的事,一定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事,就不该知道更不能知道,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太多,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瞧见这人闭上嘴的样子,织田左花笑了,他又说,“他来这里做事已有十几年了,库房里的开支只有三两银子,那三两银子是十几年前给他买衣服花的。”
铜狮又是怔住。
织田左花又说,“这十几年间,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未违背过我的命令,每一次都完成的很出色,就连上次跟山贼拼命,也是他出的主意,令我们的损伤减少到最低。”
铜狮垂下头,继续听着。
“我若是宰了这样的人,别人多有不服。”
铜狮点头。
织田左花坐上轿子,轿子抬起,铜狮跟着他到了后山另一院子,这个院子里只有几个人在打扫落叶,院子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在夜色里看来有点阴森、萧索。
铜狮并未来过这里,走入这里面他的心竟忽然抽紧。
屋子里坐着一个人,一口剑,剑已出鞘,外面的落叶着落大地时,已撕成两片。
剑气!
这个女人居然也很美,几乎跟云白一样甚至还要美。
院子里打扫的都是男人,一个比一个强壮,一个比一个呆滞无力,瞧见他们的样子,似已被野鬼吸干了元气,已剩下空壳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木头。
织田左花笑着轻轻敲了敲门,门并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