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点头,他现在对云天可谓言听计从。菜很丰盛,满满摆了一大桌,而云天却对常得手中的青瓷壶起了兴趣,道:
“常兄的执壶很别致,能否让小弟来斟酒呢?”常得脸上立现不自然的表情,道:“酒器有何观赏之处?云兄弟要看,拿去便是。”云天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细看了两眼,冷笑道:“这壶盖上多出的两个小孔,就是控制此壶能倒出两种不同酒水来的机关吧?”众皆变色,常得怒形于色地道:“我一片诚心请你们来家中坐客,且只身作陪,不想却从你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真令常某寒心!”“那就把你的伏兵都喊出来吧。”云天从腰间摘下了血菊。
常得见状急道:“你栽赃陷害也要让人家心服口服才对啊。”燕王亦向云天投来疑问的目光。云天对狗儿道:“搜他的身子,另让他将壶中酒全饮下去。如无意外,云某当负荆请罪。”纪纲和狗儿即抽出兵刃护在燕王
左右,如临大敌。长叹一声,常得黯然地道:“你从何时开始怀疑我的?”此言一出,即表明了云天的正确性。
云天冷冷地道:“从你坚请王爷那时起,我就感觉不对,江湖人物很少有如此急功近利的,又见你斟酒时神色阴晴不定,且我听说过这种酒器,故敢断定你心中一定有鬼。”燕王叹息一声,问道:“本王能知常壮士为了什么吗?”常得愧疚地道:“常某只想对付云天,无有一丝加害王爷的怎头啊。”一顿复垂泪道:“云天杀死徐道长的消息使齐大人派来主持这次刺杀王爷的心腹之人卞成大是震怒,不知他从哪里得到了我曾结识王爷的消息,便阴使泰安捕快拘捕了我好惹是生非的独子,逼我就范。但我没敢用他们给的毒药,只在壶中添加了软筋散,目的
是想在中场时迷倒云爷,来换回我的儿子。”
“够了。”燕王震怒,道:“险些让你这小人得手,这么说你上次亦是有意接近我们,想先搏得我的好感而乘机下手了。”“我对天起誓绝无害王爷之心。。。。。。”燕王不等他说完,即道:“害我师弟即是害本王。”言此目注云天道:“这事任你全权处理,既使杀其全家,本王亦替你扛着。”云天却淡淡地道:“不急,先让他领着王府护卫去抓那个叫卞成的再言其它。”燕王点头,待纪纲和狗儿押着常得连叫护卫后去抓人后,燕王和云天亦回了驿站,如此谁有心情再饮酒!两刻后,纪纲和狗儿苦着脸回来报道:“没想到对方是个高手,未等我们合围,这小子就跳窗跑了,我们追了半天都没追上。”
云天点头,道
:“夜里容易隐藏,再说你们也不熟悉地形,真不易抓住他。”狗儿道:“我们已把泰安府的捕头弄来了,殿下和云师要不要审讯于他?”云天摇头道:“不会有多大价值,卞成再傻种也不会对一个没品阶的衙役多说什么。”纪纲则问道:“如何处置常得?这种卖友求荣的小人,应当受到重罚,杀之都不算过份!”燕王将目光投在云天脸上,等他决定。云天叹了声,淡淡地道:“我不想追究下去,毕竟他也被逼无奈,以后跟他断交就是了。”
燕王点头道:“亲情大于友情,一般人皆是如此,毕竟这个世界上大丈夫太少了。”遂令纪纲出去放了常得和泰安府的捕快头子。云天沉吟一会后对燕王道:“皇帝逼得太紧,我不能再随殿下回北平了。”燕王道:“师弟想必早已拿定了主意,愚兄也不再强求。只希望你无论在何地隐居,你我之间都不要失去联系。”云天点头,遂与燕王密语了阵后,告辞回房。而第二天一早,他独自骑花骥离开大队,也不向燕王辞行,而先一步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