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济南的临时家里,不提与云姬的久别长叙。当夜把苏云的事给她说了,云姬微笑道:“自古美女爱英雄,所以英雄多妻。况且相公的本领不是一二个女人能承受得了的!”云天见她言语暧昧,虽有“惩治”的欲望,但顾忌她有孕的身子,便不敢大动!
数日后苏云在其弟苏起的护送下赶来团聚,两女竟一见如故,相携进入内室说不完的贴心话。云天便让连长生去请吴畏到此,他要以正式的婚礼迎两女进门。吴畏到后,听他说完,即笑道:“这可是大事情,天弟想怎么来办?”云天道:“我辈非俗人,且我已是钦犯身份,自不敢大肆张扬。这事只须你与长生两人安排就是了。”吴畏点头,查了一下黄历,道:“明天就是黄道吉日,天弟看呢?”云天点头
,道:“是不是有点太急了些?”
吴畏笑道:“我们是做给自己的,自不须顾虑别人怎么去看。”云天苦笑,道:“一切听大哥吩咐,我对这些不太懂的。”半日的时间布置新房,购买新衣,的确仓促了些,好在吴畏和连长生深黯此道,又请了多名下人仆妇过来张罗,事情顺利地进行着。次日举行大礼,虽仅吴畏连长生和一些仆妇在场,气氛仍不失喜庆,而两女原本不奢望名份,没想到云天同时给了她们正妻的身份,心情激动之余谁还会在乎什么形式上的
东西!晚间进了洞房,吴畏特找能工巧匠连夜赶制的超大的新床,让虽曾入过洞房却未经人事的苏云幸福地忐忑着,尤其听云姬悄声介绍过云天的“超能力”后,更加使她的心情难以言表,听云天的脚步时逐渐走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了!三人的周公之礼笔者不能过多着墨,总之你情我愿渔水相谐,云天始安下心来在此乐享齐人之福。
半月后的一日早起,云天见苏云似有心事,便询问原因。苏云沉吟着道:“妾身找到了归宿岂有不知足的道理,只是终日闲着没事做,有些不习惯罢了。”云天知其生性勤劳,随口安慰她道:“过了这几日,我托吴大哥在附近寻几间门面,让你继续经营布庄,聊以打发日子。”苏云即投进他的怀里,娇声道:“还是相公知我!”适云姬过来,打趣道:“姐姐愈发离不开相公的怀抱了。”三人晚间都是大被同眠,彼此的秘密自是不多。
苏云
羞笑反讥道:“是谁说离了相公就难以入睡的?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有你受的!”由于云姬有孕在身,苏云分担的“任务”就多些。云姬娇笑,由于相公的“强大”两女真无争宠的想法。当云姬明了两人的谈话内容后,即道
:“我完全赞同,不为赚钱多少,有个差使做总比吃饱就睡好。”云天则道:“我有话在先,既使店开起来,也得由连长生和姝儿出面打理,你俩只能在幕后策划。”以两女的容貌出面经营,不让济南城轰动才怪呢!到时还谈什么隐居两字。
见两女答应下来,云天始让连长生去请吴畏来议此事。近午时分吴畏带着酒菜来到,闻听这事后自是一口答应。稍思即问道:“天弟还记得高士奇么?”云天苦笑不答,恐多年后仍难忘记啊!又听吴畏道:“高老板在输给你后心灰意冷之下卖掉了布庄而不知所踪,而接手布庄的是你见过的本地最有钱的钱海的少子钱玉,纨绔子弟经营的结果不言而喻,每月皆是入不敷出,遭其父痛斥后,决定再转手变卖。”“这倒是个好机会
,酒后我们看看去。”云天来了兴趣。于是,饭后吴畏和连长生当先骑马先行,云天丶苏云丶姝儿同乘马车随后往城南原高记布庄而来。云天他们到了地方并未下车,苏云掀车帘见此店约有店面九间之多,但门面陈旧,进出的人稀稀落落。
转往店后院落,足比京城的顺记深了一倍不止,只是杂物堆积,车马乱停,显得杂乱无章。看后,苏云喜道:“如精心装点,不仅店面的生意能挽回颓势,而且此院亦能作为绝佳的隐居之地。中隐隐于市吗!
”云天从不怀疑于她,随拧了记她的鼻子尖,笑道:“一切随你,我宁愿做个甩手掌柜。”旁边姝儿抗议,道:“你俩顾念点别人的感受好不好,回家再打情骂俏去。”“小女娃懂得什么?”云天不以为然。苏云则把姝儿抱在怀里,不满地对云天道:“姝儿妹妹十五岁了,你以后真得注意点。”“就是!”姝儿气鼓鼓瞪着云天的样子,让他又笑了一回。连长生来到车边请示道:“云爷示下。”云天道了句:“地方可以,你与吴大哥跟他们商洽即
可,我们就回去了。”言毕便吩咐赶车的下人回走,他最不喜欢与人讨价还价。而他们回到家里不足二刻,吴畏和连长生却回来了。“价钱没谈好?”他们回来如此的快让云天有点意外。直接把一份地契和双方订好的合约交到云天手上,吴畏笑道:“幸不辱命,没想到钱玉那么急于脱手,我刚一报出一万贯钱来,他想都没想便一口应允,其实他当初是用了一万五千两银子买的。”苏云道:“还是吴大哥有面子,我还以为得三万两以上呢!”云天笑道:“这要是在京城,六万两也不一定能盘下来。”他是很满意。
转而向吴畏道:“大哥可有兴趣一块经营布庄?”云天不懂经商,然而眼光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