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禄已在一棵大树上发现留有他祖上遗墨的那张绢绸。见过秦文彪后,本想瞧瞧在今日这个场合究竟来了些什么人,一个个的武功如何到不十分打紧,重要的是究竟有几拨人马暗中策划着要在此博弈?
秦文彪给他的指令是要协助秦武封守住半山的这条要道,比武结束之前除了当地藏民,其他任何人只能上山不得下山,在大会结束时,近几日带着兵刃赶赴比武会的人员经过这条道的那个拐弯处时,过来一个扣留一个。尤其不得放过这些日子四处惹是生非的大小逆贼。
“一个个须得用皮索铁链捆绑牢靠,如若反抗,格杀勿论!”秦文彪吐出这话时掩饰不住其咬牙切齿的神态。
看来他终于按捺不住杀机了!这些人未必是一只只听话的绵羊?曾国禄正要开口动问,蒋横顺在他耳边低语道,一切皆有将军安排部署妥当。他心下寻思,看来秦文彪是要借这次盛会围剿武林人士,既是以此作为‘建功立业’的成果,又能有效地掩盖了他……这招够厉害的,
曾国禄不得不服了这姓秦的,此人对旁人对他种种不利的议论就能做到充耳不闻:什么对付几个流窜的大小逆贼也束手无策,曾展示过他那所谓的绝高武功也没啥效用,就连一个要夺他性命的小子都敌不过,不过是个窝囊将军酒囊饭袋只想弄钱……的难听言辞,依他的脾性和权势竟能够忍耐至今并不发作的确了得。
然而他得到毋极夫人的指令却是:一是要阻止官军的洋枪队围剿南宫旭等人的行动,二是要设法……两头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物,这截然相反的指令要在往常,他必会左右为难难于应付,而今的他已自有了十分的主意。
在距半山腰驿道数丈高的密林中,萧岣正在催促南宫旭赶快上山顶,他对南宫旭抱怨道:“你让我呆在这儿我就规规矩矩地呆在这儿等你,你却一点也不告诉我上面的情形,你可看见了那个姓秦的?”
“看见了。”南宫旭默默点头,也不知秦贼是否也看见了我,他浮现秦文彪朝人群中飞快搜寻的目光。尽管是一扫而过,他也像不少武林人士一样,仅从对方那一闪而过的眼神就会判定是否瞧见了自己。
萧岣道:“那你就再检查一遍易容术呀!对了,将金鸭子放在我的布包袱里,你的皮囊我来保管。”
南宫旭看他一眼道:“如果这样,在我返回之前,你就不能露面。”
“就这——”萧岣看看自己手里的皮囊,这是南宫旭无法掩藏的标记,“干脆把它埋藏在这林子里?”
“藏不藏它也没啥作用。”南宫旭摇头,目光盯向他哪只空荡荡的袖管上,“其实你照样可以去,反正他们都知道咱们的行踪了。”
两人拉开了距离,决定分头去山顶。萧岣暗想,那金贵娃说秦文彪根本就不认得南宫旭,如果他不是骗我,那么秦文彪就不知道南宫旭同他有着灭门的深仇大恨,还有南宫旭说的大恩人宫婆婆。那么南宫旭就可在交出金鸭子的时候给他来个一剑穿胸!
凭南宫旭的武功,就算你金贵娃耍我,我也是将计就计反而让南宫旭容易得手,哼!金贵娃这小子……多半也要成个狗官?萧岣寻思着沿一条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