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就是协助督促打箭炉同知办公事。”五杂毛连忙附和。
三白眼摇头道:“是监督的意思。”
五杂毛又插一句道:“对!那就是威胁监督的意思。”
“哪能叫威胁?”四花猫摇头道:“还是老三说得差不多,其实监督是为首要,金大人的官职品位要高出那个同知呢!”
三白眼点头道:“我和老五都是死里逃生的人,今后替金大人效力一定要万死不辞。”
“那几个反贼不灭,咱几弟兄难有好日子过!”五杂毛点头如捣蒜。
四花猫把话岔开道:“咱们按金大人的吩咐办就是了。”
却说这松田见出现在赛场的是南宫旭,尤其看见对方手里的那把杜鹃刀,立刻就兴奋起来。作了个见面礼的手势并口称你终于来了!他以为对方久不露面,是心中没有取胜的把握而拖延时辰呢。
评判官‘走过场验正身’后,照列高声叫道:“前来参赛者为何人,向在场的各位大人和各位宾客大声报上姓名来。”
“在下名叫松田,大和族人,来自与大清一海之隔的近邻国度东瀛,参赛以来已与好几位刀客比试较量过了。现已签过比武论刀决赛生死状,松田我有充足的信心战胜对手!”
南宫旭的胸膛内就像装满了一触即发的烈火,目光却并没有朝向他即将要过招较量的松田,只见他朝台上的众人扫视一眼目光停留在秦文彪的脸上。接着当他发出极为响亮的嗓音报出他的姓名来历时。全场一时鸦雀无声,尤其秦文彪的面色陡变。
“我叫南宫旭,祖籍河南,本姓南名旭,后增添一字叫南宫旭。各位认为我是复姓南宫也好认为是单姓为南名叫宫旭也行,这一个‘宫’字对我说来就是天大的缘故!
当年那位救下我一条小命的婆婆就姓宫!另一位救了我性命的老前辈爷爷替我复合改成的姓名叫南宫旭。我一辈子永不会忘记两位老人家我的大恩人!”
秦文斌听到南宫旭报出真名姓,眉头就纠结成了一凸起的肉疙瘩,心下骂道,难怪这小子多次上门来寻本将军的麻烦,果然是那个南文轩的后人!
果然就是那个姓宫的老反贼护下了这么个小东西来与我作对!秦武这个混虫!当年竟对本将军搪塞一番蒙混过去,
再瞥一眼这个身形还略显单薄的少年暗暗骂道,哼!无论你小子是否是来寻我麻烦的,今日本将军就成全你南文轩家一个满门除根!
众人听过这位少年人的言语后便开始一阵窃窃私语,有人道,哪有这等改换姓名的不认祖宗啦?那位老者摇头道,没听见人家说得够明白的。有人点头道,恰好说明这位小兄弟极重情义恩怨分明。
秦文彪瞥一眼南宫旭身后插着的钢刀,不错,一瞧那刀柄护手处别具一格的花瓣形状,就知是久闻其名的‘杜鹃刀‘!也不知被这小子如何弄到手的,怎么不见了他往常使的那把郭达宝剑?方才蒋横顺搜寻过那个独臂小子后——竟也没提到?那更是早就牵挂于心的稀罕宝剑!
按本将军的部署一步步走来,本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
真想立马解决了南文轩留下的这个小东西!秦文彪心下有点焦躁起来,朝蒋横顺咳嗽一声。蒋横顺急忙大声叫道:“好啦!好啦!此时此地是比武论刀的赛场,闲话休提,你两个就开始吧!”
忽听得南宫旭大叫一声道:“评判官,请暂停等一会儿!”
“为何?你是胆怯了怕了?”蒋横顺的口吻明显是轻蔑。
“这样比赛就不公平。”南宫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