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拿出珍藏的好酒去拜访感谢茅斯大人。”
停顿半响,宾卡接着说道:“至于护卫要遣散掉,也是为了不让他们看见我们在工作时间饮酒,影响有点不好,这事茅斯大人可以作证,当天我们确实是在一起喝酒来着。”索卡望过去,茅斯点头,但他不可能会说出他那天已经醉了,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一实情。
这一系列的解释非常合乎常理,宾卡使出以退为进的手法,承认自己需要钱去找过茅斯,坦白的承认就使得从心理上就减少了索卡对他的怀疑
索卡一时间也抓不出破绽。但他还是觉得不对,一切都太过巧合,所以他深深的凝望着自己的孙子,而自己的孙子也回望着他,坦然无比,真诚如同孩童时代无比信赖着爷爷的眼神。索卡悄悄的放下心头的石头,打从心里,他就不相信他的宝贝孙子会背叛他的期望。
感官的大起大落让他有种微微幸福的饱足感,所以他满意的笑了,错过了嫌疑犯,他还是觉得高兴,损失的金钱对于家族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这事在没有进一步发展之前,他已经不准备再去追究。
想到自己怀疑孙子,他内心就有点隐隐的愧疚,过往和孙子在一起的愉悦时光不停的冲击他的心灵,他担心如果一直纠缠在这件事上面,内心会不可避免的一次次否定伤害自己的孙子。
身处会议室的长老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族长已经陷入回忆的温馨之中,那份稍显温和的笑意也被他们曲解为想出了什么残酷的点子或者是惩罚的手段,每个人都下意识的擦了擦脑门并不存在的汗珠。
这份沉默一直持续到索卡重新发言:“此事我就不管了,交给底下的人全权负责,有答案了再来通知我,好了,散会。”说完也不顾大家作何反映,就那么拍着宾卡的肩膀:“走,陪爷爷去喝喝茶。”然后一老一少,家族的两个最尊贵的人,就那么一摇一摆悠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