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一个人來,对金国毫无影响,对大宋却是一份天大的人情,”
“我还听得有女子说话的声音,混杂在人群里,小小的,”
“你这双耳朵真是机灵,那是状元郎随行的夫人王氏,”
若殷哦一声,放下心來,
两人将小二送上來的玉米糊糊吃些,再包了烙饼塞进包袱中,段恪替她整一整斗篷,将风帽替她压低了些许:“虽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但我们在牛头山上时日甚多,万一那些兵士中有人与我们打过照面,叫嚷出來,只怕多生事,下得楼,直接到后院,牵了马我们就走,按这行驶,怕是不用我们多打探已经可以回去,”
“此话怎么讲,”
“若是诚心两国交好,还用得着我们巴巴地打探些什么啊,”
下楼时,若殷刻意地将斗篷扯得紧紧,贴着段恪下楼,那一群人说得正热络,并沒有注意到他们两人,若殷抽空看一眼,那个端坐中间的男子,三十岁上下,温文尔雅,唇边噙着一抹笑容,正侧头听着,想來便是那个状元郎,再想细看,段恪扯她一把,匆匆一个转弯,已经出了前堂,
店小二已经按照叮嘱将喂得饱饱的两匹马送过來:“两位一路走好,”
段恪客套地笑:“小二哥招待得周到,回程时,我们还会过來叩扰,”
当下策马而出,不过行得三四里路程,身后却传來急急人声,直呼其名:“前面行的可是段恪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