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
锦帕上的字,字迹娟秀,寓意深刻,可见胭脂姑娘对陈文亭的用情至深。
陈文亭见此字迹,如同见到胭脂本人,恍惚中,仿佛胭脂姑娘正在巧笑嫣然地款款走来。
陈文亭伸手去扶,但是手却从她的身体一穿而过,他这才惊醒,原来,这只是一个幻境而已,所谓的“睹物思人”大概如此吧。
看过胭脂姑娘的信物,陈文亭的内心不禁有些心潮澎湃,那个婉约的女子,竟有如此大的魅力,让这个岁数不算小,但是却又“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沉沦在那美好的爱情漩涡之中。
想着胭脂,他不禁有些迷惑,我与胭脂姑娘的情,会天长地久吗?会!一定会的,“不管遇到什么阻挠,他都会无怨无悔地爱她!”
下了这个决定,他顿时有了一些轻松,爱,不会因为距离产生疏远,不会因为时间而发生改变!
又隔了几天,陈文亭对胭脂的思念愈来愈深,他有些坐不住了,怎么办?他扪心自问,对胭脂的思念现在是他每天所必做的功课,而伊人是否也在想他?
这一天上午,陈文亭信步出游,在城里转了一圈,竟然鬼使神差地来到了翠胭楼的门前。
他有些怔怔地看着翠胭楼那车水马龙的繁忙,那进进出出的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胭脂,你可知道,我在想着你,希望得到关于你的信息啊。
胭脂昨晚睡得有点晚,此时已是辰末时刻,她睁开眼睛,只见满室的霞光,照的闪闪发光,家具的油漆,在霞光的反射下,发着犹如珠宝才有的光泽。
她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开始披衣下床,这时,丫头小荷早把洗脸水打来,胭脂仔细地洗了把脸,有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化妆。但是,她所画的都是淡妆,她总觉得,浓妆她不喜欢也不适合。
匆匆吃过早饭,胭脂百无聊赖地坐在阳光下晒太阳。毕竟初春刚过,天气还是有一些寒意,能晒晒太阳,一来暖和,二来也可以减少疾病。
胭脂手拿一本书,在阳光下读的津津有味。这时,胭脂忽地打了两个喷嚏,她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会有人在想我么?”
她忽地心中一动,冥冥之中有了一丝感应,她觉得,那个男人必定就在自己的附近。
于是,胭脂把小荷叫来,暗暗嘱咐一阵,小荷这才急匆匆出去。
小荷出得门外,东张西望,在街上搜寻着目标。
陈文亭此时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正在不停地观望着翠胭楼的门口。
忽地,他看到了一个熟人,一个清秀的女子,就是那曾经给他送过信的小荷姑娘。
此时,那个小荷姑娘似乎也在搜寻着什么。
陈文亭一阵惊喜,忙走了过去,叫了一声“小荷姑娘!”
那小荷姑娘正在张望,忽听有人叫她,吓得她一跳,她忙转过身来,正好看到陈文亭那殷切的目光。
小荷姑娘亦是一阵惊喜,说道:“陈公子,果然是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啊!”
陈文亭一阵迷茫,说道:“找我?”
小荷道:“是啊,是胭脂姑娘让我出来找你的!”
陈文亭道:“胭脂姑娘怎么知道我会来?”
小荷姑娘说道:“胭脂姑娘正在读书,忽然打了几个喷嚏,就说肯定有人在想她,就想到可能是陈公子你,于是,就让我出来找你,果然找到了你,可见是冥冥中的天意吧!”
陈文亭顿时感到有点意外,原来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难道是自己的真情感动了上天?所以才有这样戏剧性的转折?
意外归意外,毕竟是好事,能遇见小荷姑娘,可见自己现在并没有白来。
于是,他向小荷姑娘询问胭脂姑娘的近况。
小荷姑娘对陈文亭说了胭脂姑娘最近的情况,说胭脂姑娘最近老是有些走神,不知为什么。
陈文亭一听,便知胭脂姑娘是思念所致,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陈文亭把随身所带的一块家传玉佩拿出,托小荷姑娘带给胭脂姑娘,说这是陈文亭的信物,见物如见人。
小荷姑娘接过玉佩,贴身藏好,这才向陈文亭道别,匆匆回了翠胭楼。
陈文亭把小荷姑娘送走,心里便踏实了许多。
于是,便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