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成只剩下一条小裤头的雷大壮,陈放心里有些感慨。小雷子终于实现扒光衣服的愿望了,只可惜……
NND,目标反转了!陈放的眼角带着两滴憋笑的泪。
“喂,狗官。你这样就想走了?”女子像扔垃圾一样,将雷大壮随手一扔,不悦地问道。
陈放的脑门抽搐不已,他压根不想搭理眼前这个疯婆娘,不过为了能够尽快摆脱她,他还是拿出了好脾气,问道:“姑娘,本官还有要事须去办,如果你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的话,还请你高抬贵脚,让出一条道来。”
“什么高抬贵脚,不伦不类的,我问你,你是官,对吧。”那女子撇了撇嘴,道。
陈放的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明白眼前的女子到底能够耍什么花样,还是点点头,应道:“不错,本官是官。”
“嗯,我的意思是说,我就是官。”他唯恐女子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忙又补充了一句。
可是女子压根没有和他纠缠于一个称呼之上的打算,反而在听了他的自称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既然你是官,那么官爷,小女子有冤屈,要上诉告状,请问是不是找大人您?”女子娓娓的一欠身,十分女性化地问道。
画风转变得太快,谁要是对自己说没有鬼,陈放保证一个大耳光呼扇过去。
“嗯,那个,告状找本官确实不错,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写一份状纸。”陈放打算一口绝了女子当场告状的心思,可是他却低估了女子的狡黠。
“大人,小女子自幼家贫,又久居在这深山野林之中,不曾认字。”说话间,女子装作可怜兮兮地拭擦了一下眼角,一时间在场的男士们无不在心中涌起一片保护欲,可是看清楚她眼角压根没有半点泪花的陈放的心里却是一群羊驼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刚才木屋里搜索的时候他可清楚地看到墙上挂着几好幅工精妙的诗画的,女子说她不认字,完全是在扯淡啊。
“那个。法不可废,我看这样吧,要不然改天你来一趟衙门本官亲自替你写一份状纸,可好?”陈放还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推辞道。
“可是小女子的脚受伤了,上下山不方便啊。”女子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你哪受伤了?”陈放同样瞪大眼睛回望着她,十分惊讶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
拎着一个雷大壮这个猛男还能够追得上自己这一行人,自己要是信了,那就真白痴了。
“就这里。哎哟,痛死奴家了。”女子以极其夸张的姿势慢慢地跌坐在地上,伸手纤白的双手捂住了那白碧无瑕的脚脖子,嘴里虽然喊着痛,表情也在无限地夸张扭曲,可是陈放却在她那双精灵般的大眼睛里看到了狡黠的光芒。
尼霉的全家福啊,要不要这么演啊。
“那个姑娘,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事您直接说,要是能够办得到的话,本官定然照办,不过眼下本官有紧急的案子需要去处理,还请姑娘能行个方便。”被弄得没脾气了,陈放只好正面回应了。
“大人,你早这么说,不就不用我多费事了吗?”
看着女子一下子从地上蹦起,伤势瞬间好转,轻松地拍拍手拍拍腿,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弄得陈放心里那个烧啊。
这难道还成了我的错不成?玛雅,好没面子,好没面子啊。
“姑奶奶,有什么事,您说吧。”陈放已经彻底没脾气。
“门,你把我的大门给撞烂了,难道不用赔给我吗?”女子道。
闻言,陈放如释重负,“就这件事是吧,姑奶奶你倒是早说啊。”
“那你以为什么事啊,难道本姑娘还会敲诈勒索你不成?”女子白了陈放一眼,说道。
陈放尴尬了,他倒没有想到这里去,被人家姑娘这么一说,还真的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了。
“这个好办。回头我请人上山给你打造一扇新的,一扇结实到再也撞不开的。”陈放忙道。
“新的可以,结实的也可以,不过我不要别人替我造,门是你下令撞坏的,那就由你来替我造。”女子道。
“我?”陈放傻眼了,“我不会木工啊。”
“我不管,总之你来,要不然今天你就得从我的身边下踩过去。”说话间女子作势又要倒地。
面对她的隔空碰瓷,陈放只好认栽了。
“行,等此案一结,本官亲自前来替你造门,行了吧。”陈放哭丧着脸道。
女子似乎很满意陈放的态度,应了一声“行”之后便出了道,如果她拥有读心的能力,知道陈放此时的想法是——
嗯,想让本官给你造门,呸,白日做梦,此案一结,本官说什么也要给拖到中秋过后,到底时候等本官去了洛阳,让你自个儿哭去。哎呀,我这么做是不是太坏了?不过感觉还是蛮爽的嘛。
如果她知道陈放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话,估计不能够那么顺利地让路吧。
不过心里是怎么想的,得了让道,陈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