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人,我们要进去找过才知道,不过在这之前,能否麻烦姑娘先将雷大捕头放下来?你这样吊着……”陈放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觉得丢脸,还是因为充血而胀红了脸的雷大壮,说:“他……挺难受的。”
“切,能有多难受?我经常都被我爷爷倒吊呢?”女子虽然说着这般的话,但还是认同了陈放的话,将雷大壮给放,哦,不,给扔到了陈放脚边。
重获自由的雷大壮起身,扶正了歪到一边的捕快帽,哇哇大叫着再次扑向女子:“小嬉皮娘们的,居然让我老雷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脸!”
按常理说,任何一个姑娘听到了这句类似于调o戏的话,都会有翻脸的倾向,可是眼前这个手持铜棒的女子听了雷大壮的喊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丝像碰到了玩物的小兴奋笑容。
只见她手腕一扭,手中的铜棒划出了一道影花,影花落下的同时,铜棒的另一端已经顶在了雷大壮的胸脯上,任由雷大壮如何奋力想要推进,她始终都岿然不动。
看到她小小的身板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与及定力,陈放等人皆吃惊不小。
“你,你就仗着棍子长欺负人,有种你不用棍子试试。”雷大壮撅起嘴巴,不服气地道。
不过女子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会输,见雷大壮这般说道,她十分爽快地应了一声:“好啊,就依你。”
说罢,她的手腕再次一扭,棍花再现,接着听到了“砰”的一声,铜棒洞穿了地面,深深立在了她的身边,即便她撒了手,铜棒都没有晃悠一下。
雷大壮再次以不怕输的精神奋勇上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也没有半点男女禁忌的意思,挥动蛮拳便朝着女子的脸上,****甚至会阴等地方砸去,完完全全打了流氓巷的风格。
然而女子非但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嘻嘻铃笑,与他对起拳来,拳来掌往间,雷大壮连女子的衣脚都没有摸到,可是他自己却被女给欺负惨了,不是脑袋上挨了一爆粟,就是张飞的胡子被揪落一把,痛得雷大壮呱呱大叫,可是他又不服气,发誓非得要反击成功不可。
“我曰你爹啊,小嬉皮娘儿你有胆别跑,我非抓到你,扒了你的衣服不可。”
“我曰你爹啊,小嬉皮娘儿你还来真的啊。”
“我曰你爹啊,小嬉皮娘儿……”
看到他们二人一个耍,一个被耍,玩得异常的起劲,陈放悄悄问王天龙:“王哥,你瞧出什么门道没?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王天龙侧脸看着他,十分正经地说:“看出来了,这个女子不但棍法了得,拳脚也不弱,最主要的是力气还比男人大。”
尼妹……陈放满额的黑线,白了王天龙一眼。
“我看出现在正是进门的时候了呢?”见雷大壮一边挨打,一边往屋后逃窜,把那个女子给引了过去,陈放一马当先奔入了木屋之中。
陈放进去之后那些捕快们也连忙趁机跟了进去,只有那五位公子哥儿一副想进但又不敢进的样子。
见状王天龙讥讽似的摇了摇头,左右手各提着两人闯进了屋内。
转眼间屋外只剩下三人,那三位公子哥儿互相看了一眼,后背一寒,连忙像拍了马似的追了进去。
所有人都进去了,外面反而显得更加危险了。
进屋之后,陈放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间木屋里什么样的生活用品都有,似极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完全不像是一群匪徒的落脚之处。
“你们四处看看对这里有没有印象。记住,不得乱动东西。”陈放向五位公子哥儿发号施令道。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里,外面还有一头母老虎,几位公子哥儿可不敢犹豫做作,连忙四下查看了起来。
其实说是查看倒不如说是随意地扫了一圈,只一两个呼吸的事,他们便走到了陈放的身后,回应道:“大人,这里不是关押我们的地方。”
“你们可是看清楚了?”陈放有些生气地问道,几位公子哥儿的走马观花的扫视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大人,这里真的不是关押我们的地方。关押我们的那间屋是上了黑漆的,可是这间……”秦有良弱弱地答道。
闻言,陈放被气得连身子都几乎站不稳了。这间,这间就是一间没有什么装修的普通木屋,与上了黑漆完全是两个样子,这点根本不用进屋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如此重要的一点竟然被他们这群草包给遗漏掉了,实在是可气。
怒不可遏的陈放衣袖也甩,连脸色都懒得甩给五位公子哥儿看,直接奔出了屋外。
五位公子哥儿似乎也知道自己坏了事,脸色异常的难看,但又不敢再吱声,连忙跟了出去。
出屋,陈放直接走向了采药老翁。
“老丈,请问这三座有屋的山,哪一座的屋子是上了黑漆的?”
“哟,上了黑漆的呀,那就只有一间了。就是离莲花寺最近的那间。”采药老翁道。
“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