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医生来说,高院长也认为,萧鉴明最好是躺久一点。否则,一醒来,那么多大事要面对,说不定再受到大刺激的话,病情会加重,到时候变成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能基于是这个考虑,老板才让萧鉴明继续睡的吧。只是老板的苦心有几个能知道的?
高院长因此说起另一件事了:“听说,唐教授要回医院里了。”
他们都出行了,暂时用不到唐思礼,当然先放唐思礼回去了。
高院长只知道,自己面对唐思礼这号人物也挺头疼的。头疼在唐思礼是个很聪明的人,要在唐思礼面前很能装,不容易。但是,老板说了,不让唐思礼知道。
最该死的是,唐思礼在医院里人气很高,随时随地看来好像都会取代他的位置似的。
萧夜白懂得他的心思,宛若随口那么一说:“唐教授确实是一个很能干的人才。”
高院长猛地吸口气。
“不过,在我看来,人只能专一做一件事,就好像我只能有一个老婆,一辈子只能爱一个女人一样。”
怎么突然扯到爱老婆头上去了。高院长一愣之后,接着立马明白老板的想法了。唐思礼术有专攻,医学成就那么好,相反,在演戏这方面,肯定不如高院长了。
高院长只要做好自己的术有专攻,怎么可能被唐思礼替代掉。
无疑这话让高院长真实地吃了颗定心丸,连声对老板再三表达忠心耿耿,随之挂断了这通非常重要的秘密电话。
章三凤见萧夜白把手机一扔,神情莫测,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让萧鉴明继续躺在那里,事情总得有人解决的。
“很狡猾。”萧夜白突然吐出的这句话,不懂的人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章三凤眸光里一转,自然知道。既然有人都敢动萧夜白的老婆了,萧夜白哪能坐视不理,肯定第一时间要拿敢动自己老婆的人开刀。但是,这人远比他们想象中的狡猾。
其实只要想想,林家乐连杨家的小姐都敢拿来利用当拆桥,这个人,远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来的狡猾十足。
“我后来打听过,他曾经和我妈见过面。”萧夜白道。
“什么时候?”章三凤想着萧家老三嫁林家乐的时候,由于是晚婚,应该阮汝珍已经死了。
“当然是他年轻的时候了。”
“这事儿你三姐不知道吧?”
“知道不知道不好说。毕竟,林家乐在这个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他年轻的时候,已经混的很出名了。所以,才会和我妈见过面。”
这样说来,萧淑菊当年看中林家乐不是没有道理的。像林家乐这种从年轻的时候已经大放光芒的人,而且,可能都获得过自己母亲的赏识。到底,这萧家几姐妹对自己母亲的那种尊敬和爱戴是不言而喻的,都是埋藏在心底里深处的,潜移默化的。
说不定,这几姐妹想着抢家里财产,不过是想继承母亲的遗志都不好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章三凤又问,感觉他这话中有话。
想他平常,应该是对林家乐这个三姐夫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因为看不过眼,看不过林家乐这种想靠老三发迹的龌龊想法。
“他不是看中了我老婆的前男友吗?”说到自己的情敌,大白狗嘴角一撅,醋味十足,“我就想看看,对方啥本事?”
章三凤明白了,修长的手指头一指:“你是说,他感觉那个姓吴的,很像年轻时候的他。”
除去攀龙附凤以外,说吴子聪这人毫无可取之处,平心而论是不可能的。
吴子聪凭自己本事干出来的业绩,众人目睹。
“套子他不上,陷阱他不踩——”章三凤一样凝眉思摸着,他完美的手指撑在了美人下巴上。
你说对待如此狡猾的人,用暴力也能解决问题吗?不可能。
“怎么办?凉拌呗。”萧夜白朗朗当当的,仿佛啥事都没有发生过那样说,“照我说这种人,只适合一种方式。”
章三凤眸光一转,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也是他经常说的那句话,不由先乐了起来,笑声如风,伴随火车的隆隆声,显得却是如此意蕴悠长:“用钱砸死他——”
话说,萧败家这句话,无论在网上,或是在其他场合,在家里,都是被人当成笑话听的。想这个败家子,什么能力都没有,只能挥霍父母祖先的财产,才会如此大放厥词,无所顾忌。
用钱砸死人?说的够轻巧的。
只有真正懂得金融游戏的人,才会明白这话里的深刻含义。想无论是巨头并购,吃公司,哪个不是用钱砸死对方的呢?像现在有人想动长达,没有用钱砸死对方的庞大资本,能动长达一根毫毛?
真正能用钱砸死的,其实根本不足为惧。最怕的是哪种人呢?对,是那种像他萧夜白老婆这样的,对钱不在乎的。
不要想着什么对钱不在乎的人叫做人品清高,不,不是的,在金融家眼里,敢真正对钱不在乎的人,只有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