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会和他一样,慢慢喜欢上了他挑选的这个媳妇。
话说回正事。
眼看对手在大肆进攻,他们是不能坐以待毙的。
章三凤对此叹了一声:“你的气生完了没有?”
大白是在生气,主要气的,当然是自己那躺在医院里当着他的面不吃药的老爸。
“老头子那么想玩,要玩火自焚,总以为自己不会有这个结果。我就想让他受点教训教育,什么叫做真正的玩火自焚。现在他躺在床上不能动了,也不能死,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这对他来说是意料之外,刚好可以接受教育。”萧夜白说到这里有点狠,好像那不是自己老子似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利光,“我已经和他说过的话,他硬是没有听进去。害死我妈不够,现在想害死我媳妇和他自己,是该躺在那儿了。”
章三凤静静地听他说着。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有,萧夜白有,每个人都有。所以不要看他们看起来外表光鲜,实际上,有些什么伤心事谁也不知道。外人不知道,只能像看热闹看戏一样评头论足。
那头,明新医院的高院长打来了电话。
这点绝对是连整日整夜守在医院里的萧奶奶都是想不到的。
“少爷。”电话对面的高院长,对着萧夜白毕恭毕敬的,那声音,讨好的声音,比起唐思礼是如出一辙,比唐思礼更虔诚。
章三凤玩味地摸着自己手里的英国红茶杯,是想,这事儿,怕连那腹黑的外科教授唐思礼都想不到的。
高院长真正的主子,不是其他人,正是这个萧夜白。任谁都想不到,绝对想不到的。
为什么谁都想不到呢?因为看起来,高院长明着讨好的那些人,都是萧夜白的对手,没有一个不是的。
高院长基本上又没有和萧夜白接触过。人家都只知道,将来可能代替高院长位置的人唐思礼是萧夜白的人。
这些理由一连串联系起来看,谁能想到高院长是萧夜白的人了呢。
电话对面的高院长,口气极其讪媚,完全一条哈巴狗的姿态,说:“少爷,听说您受伤了——”
大白那手臂挂在胸前,很明显。按照唐思礼的说法,安全起见,要吊十天左右。当然,大白想的却是,怎么说,都得挂着个光荣负伤的标志,让老婆再可怜可怜自己,到丈母娘家让丈母娘可怜可怜自己。最好再挂个半个月都不成问题。
“我受伤多少天了,你到现在才来慰问我吗?”
老板这么一说,把高院长吓得半死,道:“我本想亲自提着礼物来慰问少爷的,但是,少爷不喜欢见我,不是吗?”
“你说的是,那你为什么突然找电话给我?”
高院长简直欲哭无泪了,这个疯疯癫癫的老板,他到底那会儿为什么选择了这个人当老板呢?简直是受虐的体质,每次通电话都得大白的毒舌虐待不轻。
“报告少爷。”高院长清清嗓子,意图重振受虐的精神,道,“其实是这样的,少爷,我想汇报下有关病人在医院里的情况——”
这个病人,指的自然是躺在病床上不能动的萧鉴明了。
萧夜白眸子里微眯,口吻吊儿郎当:“上次我不是说了吗?他爱躺多久就躺多久。”
高院长听完他这话又是完全无措了。什么叫做爱躺多久躺多久的。说回来,萧鉴明本该醒了的,要不是他们用药的话。
“他那么喜欢装死,让他继续装。”
再听到萧夜白这话,高院长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但是,还不能确定究竟要萧鉴明躺多久,总得有个时限吧。
高院长捏了捏口气,婉转道:“少爷认为,需要装多久?”
“你问他,问我有什么用?”
高院长直接想一头去撞墙了。
旁边的老三章三凤早就笑不拢嘴,两个嘴角上扬着,完全忍不住的节奏。应该说,他最喜欢他这个兄弟这种说话的腔调了。
不是真正的特别聪明的聪明人,真是跟不了萧夜白这样的老板的,否则就像高院长此刻的念头要去撞墙死了算了。
好在这个高院长,肯定是个聪明过头的人,这样的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高院长的聪明,表现在,真的很能演戏,演到全世界都不知道。
当初萧夜白也就是看中这人这点。
“你向来都不需要问我意见的,很听其他人的话的。”
老板这么说,是有道理的。他要不是很听他人的话,怎么表现到仿佛是他人阵营的人,进而掩护萧夜白。总归来说,唐思礼在前,他在暗,进而形成了双层保险栓。一些明事,唐思礼在做。一些暗事,由他在做。因此真正聪明的人,是他眼前的这个老板。
“少爷您说的对。”高院长恍悟到老板这话里的深刻含义了,点点头佩服的五体投地地说,“我这就按照他人的意思去做。”
萧鉴明哪怕要醒来,总不能让他们的人来做这个事,相反,要有个契机,这个契机当然更好是等对方行动再说,这样才能撇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