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五皇子,我来是想求你一件事。”
“是月儿有事?”墨赤炎焦急的走上前,直觉告诉他香雪此番起来一定与夏侯月有关!
“嗯!”香雪点头,抿了抿唇,道:“公主怕是被墨殿下伤了心,再说这鸾焰也将并为雪月的土地,我怕公主哪日会想不开……所以我希望五皇子您可以带着公主离开鸾焰,起码……不要让公主在这么伤心下去。”
“被皇兄伤了心?”墨赤炎心里一沉,“可与那日的话有关?”
香雪一惊,忙问:“您都听见了?”
“没有。”但是他都看见了,若是伤心话,他倒不想知道那话是什么了,怕也会伤了他的心。
“那您……可想带着我们公主离开?”
“想!”墨赤炎坚定的回着,“你将这皇宫的地势图画给我,待我熟悉这宫中地形后,便带着月儿离开!”
“好!”香雪就知道她今日没有来错,如今再也没有比让夏侯月离开皇宫更好的选择了,她轻步走到桌前,摊开宣纸,磨着墨汁,撂起衣袖开始写写画画,神色极为认真。
墨赤炎将视线放在不远处还在巡查的侍卫身后,面色深沉,大手紧握,心里已经下了决定。
既然皇兄给不了月儿幸福,就别怪他不懂得退让!
翌日,天还未大亮,络青衣便从床上爬起,看着还在浅眠的墨彧轩,悄悄挪下床,净了面穿好衣服偷摸的打开房间门准备走出去,却有一道轻挑的声线蓦地响起:“想去哪?嗯?”
络青衣打了个激灵,迅速将拉开一条缝的门掩上,身子抵着房门,笑嘻嘻的回头,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前只着中衣的男子,讪笑道:“醒了啊……我想出去晒晒太阳。”
“太阳?”墨彧轩眯着眼睛向外面看了一眼,笑道:“太阳才升了一半,你想怎么晒?”
络青衣觉得她这个说辞的确很不合理,呃了一声,硬着头皮说了实话,“今日我想上台比试,怕你不让,我就……”
“就想趁爷没醒前偷偷溜出去?”
络青衣诚实的点头,发现墨彧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抱着他的胳膊嘻嘻一笑,“听说赢的人能得到那株碧幽草,你也知道我欠滟姐姐一个人情。”
“你想上台?”墨彧轩凉笑一声,斜睨着她,打掉她的手臂。
络青衣揉了揉胳膊,嘟囔着:“想啊……”
“小笨蛋!”墨彧轩抬手,给了络青衣个爆栗,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声叹气,“爷若不明白你的心思,昨日何苦叫奕风与无妙与你比试?”
络青衣恍然,原来让她稳扎稳打只是怕她今日上台会输给别人?瞬间,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络青衣伸出双臂回抱住他,微笑道:“爷是用心良苦,小青衣今日才懂。”
墨彧轩抬头,不轻不重的又敲了她一下,笑了笑,“只要你懂,爷苦些何妨?过来给爷穿衣,今日爷与你同去。”
竞技场。
主判官严参一早便站在高台上,看着鱼贯而入的人群,高声喝道:“今日我们将进行第二阶段的比试,不知哪位同学肯站上来接受挑战?”
话音落,众学院的子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水无痕坐在看台上,眸光似乎看了眼络青衣所在的方向,便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我来。”络青衣从墨彧轩身边站起,松开两人紧握的手指,缓步走下高台,站在比试台中央,微微一笑,清滟绝伦的面上犹如牡丹齐绽,艳冠群芳,使得许多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粘在了她的身上。
墨彧轩有些不悦的拧眉,这也是他不想让小青衣登台的其中原因,她往上面一站就太过显眼,还是在宫里那副清秀的容貌好,起码不会有这么多垂涎的目光。
“九皇子妃?”严参十分讶异,眼中浮起一丝疑虑,“请问你是哪个学院的学生?”
络青衣挑颚,眸光落在明月学院的看台上,笑道:“我的师傅是明月元戎,严主事有异议?”
“不敢不敢。”严参连连摆手,不管络青衣是否是皇上通缉的要犯,单看九皇子许她同坐在高台上便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他还惹不得。
有人低呼,想不到九皇子的女人竟是明月学院的学生,可为何他们以前没听说过?难不成明月元戎收了这个徒弟却秘而不宣?
这话也给明月元戎长了不少脸,几名学院的院长也是讶异的看向明月元戎,木易离他最近,悄声问道:“明月院长,您是什么时候收了九皇子的女人为徒,怎么也没个消息?”
明月元戎呵呵一笑,敷衍的答着:“老夫在收她为徒之前她还不是九皇子的女人。”
几人心里了然,也明白这是明月元戎的推脱之词,便也识趣的不再追问。
络青衣眸光清亮,环扫着四周,清声道:“可有人想接受我的挑战?”
话毕,无人应答,也无人走上比试台,或许是有人对着这样的女子下不去手,也或许是有人明白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孤鹤,你快看,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