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络青衣附耳过去,眸光轻闪,明亮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爷想给他下点药绑在床上,看美人魅舞,听佳人轻歌,尝尝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
“爷……您好狠的心!”络青衣啧啧的评价着,是个男人就抵挡不住女人的妩媚诱惑,更何况无妙以前不是没有上过青楼,要是真这么做,无妙还不得分分钟吞粪自尽?
“可爷现在看来,小青衣的心更狠。”
“嗯?怎么说?”络青衣眨了眨眼睛,她不过就是长了一颗成人之美之心,胸怀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明美德,却被人说成狠心,那以后谁还敢做好事?
墨彧轩在她耳边轻吹的气息,压抑着声线,“小青衣,你想过没有,若他二人在一起,以奕风的脾性可会让无妙为攻?再以无妙的手段又岂会让奕风如愿?”
络青衣深以为然的点头,她倒是没想过这个严峻的问题,故而,对两人喊道:“喂!你俩决定了以后谁做受吗?”
“他!”奕风早便将无妙放下,此时两人互指,指完两人就后悔了,这不是着了络青衣的道?
“看来真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络青衣不理会两人黑沉的面色,转过头对墨彧轩说道。
“嗯,爷也想想。”
“你想什么?”
墨彧轩意味深长一笑,悠悠道:“爷是奕风的主子,你是无妙的姐姐,若是奕风压上无妙,那便说明以后你只能乖乖在爷身下,不得反抗!”
络青衣小手握拳,挑衅的看着他,哼道:“要是无妙先压上奕风,你是不是就乖乖听我的话?”
“是。”
“好!”络青衣对身旁不发一言的清流说道:“你都听见了,就由你作证!墨彧轩,我们走着瞧!”
“嗯,走着瞧。”墨彧轩笑吟吟点头,覆上她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眸色渐渐变得有些深邃。
清流微微一笑,轻轻颔首,依旧没开口。
奕风与无妙离得远些,两人并没仔细去探听刚才络青衣与墨彧轩到底说了什么,可他们看络青衣那狡诈的笑便知道危险即将降临!
无妙走上前一步,捅着奕风的胳膊,小声道:“他们在密谋什么?”
“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咱俩自今日起需要小心了。”
若两人知道实情,岂止要小心?赶紧收拾包袱能逃一阵是一阵!
香雪端着饭菜走进大殿,看着夏侯月满面惆怅的坐在一边,香雪叹着气,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小声地道:“公主,您昨个去看过皇上,皇上暂时没有太大的危险,您就不能为了自己的身体,吃一顿饭?”
“我吃不下。”夏侯月将饭菜向一边推去,眸色微暗,她抬起头,看着香雪说道:“香雪,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墨殿下救过我一事吗?”
“记得。”香雪点头,有些好奇夏侯月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件事。
夏侯月眼眶有些湿润,她闭上眼,片刻后睁开,胳膊肘撑在桌上,一手支着额头,声音极低:“你说我该不该死心?”
“公主指的是墨殿下带兵攻打鸾焰的事?”
“不是。”夏侯月摇头,如水的声调染上几分凄凉,“我问他当真不愿回忆驭婪山的相处吗?你猜,他怎么回答。”
“怎么答?”香雪心里有些慌,忙问着。
“他说,若他去过驭婪山,若他那时便知道我是夏侯月,他绝不会轻易放我离开。”
香雪眼眸一亮,面上浮起几分喜悦,“公主,殿下后悔了?”
“不是。”夏侯月眼角忽然滑下一滴清泪,双手掩面,低泣出声:“他说若当时挟持我以威胁鸾焰,今日倒也不必出兵了,他还说他从未去过驭婪,如果我想求他饶命,直说便可,看在我是女人的份上他会饶了我!”
“墨殿下从未去过驭婪?那当初救了公主的男子又是谁?”香雪惊呼,公主怎么会认错人呢?
夏侯月摇头,低声啜泣,啜泣声似乎传入隔壁,痛了墨赤炎的心。
香雪扶住她的肩头,安慰道:“公主,别在伤心了,那都是从前的事,我们总要过好现在的日子。”
夏侯月呵笑两声,双眸空洞,自嘲道:“现在的日子?鸾焰不复存在的日子?父皇昨日同我说与雪月签订的协议他已经署名盖章承了上去,以后我们都要成为雪月的臣子,雪月的子民。”
香雪神色悲拗,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家国大事她不懂,她只想公主不再哭得这么伤心,突然间她做了决定,转身跑出大殿。
夏侯月感觉肩膀上的力道一松,立即抬头,便见香雪跑出去,心里哭的伤心,也没去追,依然落寞的坐在椅中,暗自垂泪。
香雪趁着侍卫松懈时溜进关禁墨赤炎的房间,墨赤炎察觉有人跑进时,猛地射出一抹玄气,香雪惊呼,捂着胸膛向后退,墨赤炎一听这声音,立马收了手,瞥见外面走过巡视的侍卫,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香雪喘了口气,拍着胸膛,“我比他们更熟悉鸾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