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我要两张去巫峡镇的汽车票!”我对售票美眉露出了最为迷人的笑容。
售票美眉直接懵圈了,我以为她被我的帅气迷倒了,哪知她一惊醒过来,直接叫来了现场保安,这耍流氓都耍到车站来了?
糗大了!
我们两人狼狈而逃,躲过那两个吨位十足的保安。后来,从经过身边的顾客的闲言碎语中,我才得知因三峡断流,巫山一带已经被淹了,居民就已安顿到别的地方。
我是听得直接懵圈了,他娘的,我岂不是成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
这夏老板也真是的,挪窝了,也不给我留封信,这一时半会叫我到哪去找他们呀。没办法,折腾了几天,多方打听之下,我才知道夏老板和娘亲被迁到了广东省一个小镇,叫杨镇的小地方(虚构,勿对号入座。)。
我和僵尸脸铁胆又转乘了几次车,这才到达了这个叫杨镇的小城镇。
杨镇,也算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小地方,很有南方风格,到处都是砖瓦房,街道整洁,很古朴的一种。不过,改革春风吹了快二十年,小镇上也是面貌变新,当地起了很多小洋楼,基本都是两三层,很漂亮。或许本地官员还算有点作为,这一排排的小洋楼规划很整齐,更军列一样,风格虽迥回各异,却是张扬个性中统一,楼前的小花园也是建得别具一致,让人看得爽心悦目,古代淳朴与现代气息浑然天成。
我站在一栋三层高的小洋楼前,我都不敢相信夏老板也会有这么洋气的一天。以前我们都是住在那种古色的带厢房带天井的大别院,这风格变化得忒快了,让我都不敢往里走一步。
“飞、飞扬,你怎么了?”铁胆看我那发呆的神情,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那么老古董的夏老板也会住在这种洋气十足的地方。”
我清醒了过来,踏步穿过小花园,还没敲门,贴着关二爷的门’咯吱’一声就打开,映入眼里的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轩儿?”娘亲见我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大吃了一惊,随即喜极而泣,对屋里喊了声“夏老头”,上前就上下瞧着我,她那岁月雕刻的脸除了笑容,还有那慈祥的泪花。
“娘!”看着母亲的样子,我心底也莫名的心酸,原来,母亲也会有老的一天。
“轩儿,你又长结实了!”母亲捏了捏我的身躯,那岁月之脸上笑容花开了一朵又一朵:“快,快,进屋里,这里风大……这位是轩儿的朋友吧?难得难得,也一起进屋坐坐!”
娘亲倒没觉得僵尸脸铁胆长得像恶人,十分热情地拉着铁胆就往屋里走。
“娘,我才是你儿子耶!”看到娘亲对铁胆的热情比我这个儿子还’过火’,我心里不平衡起来。
“你这孩子……来者是客,你自己把东西搬进来!”母亲已把铁胆让进厅里,热情地招待着香喷喷的茶。
我很无奈地撇撇嘴,把为两老买的礼物大包小包拎了进去。
而这时夏老板也从里屋走了出来,见着我就说:“轩儿,你回来了?”可我还没答上话,夏老板一双眼睛就已盯上局促不安地坐在厅桌旁的铁胆,且那眼神冰冷得让我都感到有点发悚。
糟了,夏老板已看出端倪了,我赶紧横插到夏老板面前,道:“夏老板,这是我朋友,你可别吓着……哎哟!娘,干嘛敲我?”
“跟你说多少次了,叫爹,你这孩子怎么就改不了这个臭毛病呢?”娘亲很不悦地道。
“这不是跟镇上邻居叫习惯了么?啊,别别……”见母亲作势又要敲我,我赶紧躲开,对着夏老板喊道:“老爹,这事可得管下呀!”
“管个屁,家里就她最大……”夏老板胡子一起翘,话锋一转,又道:“对了,你这位朋友哪来的,我看着就……”
我赶紧堵上夏老板的嘴,急道:“他是我回来的路上遇着的,我见他孤苦无依,就一起带他回家了……”
接着,我就把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以只有夏老板听得懂的方式说出来了。
“这样啊!”夏老板心里似乎有了计较,又道:“那我得跟你这位朋友谈谈。”
“这……”我犹豫了,不明白夏老板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放心吧,你娘都说了,来者是客,我又不是怪兽,能把你朋友怎么样?”夏老板老神笃定地说道。
“好吧!”我拍拍僵尸脸铁胆铁无悔的肩膀,示意他跟夏老板进去里面的书房。
“夏解放,你这是干啥?你神神叨叨的,可别吓着轩儿的朋友……”娘亲似乎看出了端倪,语气满是威胁的味儿。
正走着的夏老板吓得打了个踉跄,朝后摆手道:“有你这尊大佛在,我哪敢造次?你也知轩儿不省心,嘴巴不牢靠,我这不是找他朋友聊聊,从侧面了解了解轩儿最近做什么事么?省得他添麻烦,我还……”
这夏老板说话不仅寒碜我,还捎带上母亲,这是找死的节奏,大概是感到母亲身上的杀气浓了起来,吓得赶紧拖着铁胆溜进书房,’嘭’一声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