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然掏出了一把胡椒粉,这可是我在小商店打电话后,偶然瞥见狠辣女时,顺手买来的。那时,或者说早在原始森林的时候,我就有了报复一下狠辣女的心态。
啧啧,别以为身材棒,脸蛋好,老子就像哈巴狗一样上前讨好,我偏不按常理出牌……
瞧准了机会,我突然跳了出来,朝着狠辣女面部就散出了胡椒粉,还大喊着:“看我的迷魂散……”
一听到’迷魂散’,狠辣女大概是想到不好的事情上了,身形极速地退得老远,而我已趁着这个机会,招呼着僵尸脸就往外跑。僵尸脸也反应过来,跟了上来。
可是,那狠辣女袁清影会’飞檐走壁’,大概是反应过来,追了过来,远远就听到她的怒气。我哪敢停留半刻,仗着过硬的军事技能,东躲西藏就总算跑出了树林。
到了大道上,我可就有招子拜脱她了,见她不敢明目张胆地施展’飞檐走壁’术,但还穷追不舍,我立马扯开了嗓子:“救命啊,女魔头要杀人啦,谁好心帮忙叫警察叔叔来啊……”
镇外虽偏僻,但多少有人迹,偶尔路过的人民听到我的大嗓门,纷纷侧头看过来。但,这是什么节奏,两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弱女子追杀?这他娘的在碾压我们的智商吧?
我才不管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只要引起注意就行,也不怕她明目张胆地来,于是又多扯了几下大嗓门。路过的人纷纷好奇,这两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追杀,算得上是天下奇闻,都驻足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总算有个老年人拦下了我们,问我:“大侄子呀,你们这是在干啥,拍戏呢?”
我装作很焦急的样子,说:“老人家,你别拦着我们,我们是来自对面大山里的,那婆娘是准备抓我们当压寨夫人的,我们不从,她就要杀人灭口……”
呃,在一些人迹罕至的遥远山区还是母系社会,我这乱扯,这学究模样的老人家居然一本正经地扶了下眼镜,吃惊地问道:“有这等奇事?”
“是呀是呀!老人家,你快帮我们报警,这都社会主义了,人人讲究平等,哪能允许这种恶习留下来……”我和僵尸脸越过老人家,佯作焦急落跑。
“好吧,我帮你们报警,你们也不用怕……”老人家还真当回事。
狠辣女听到这番话,估计是气得鼻子都歪了,喊着道:“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不是废话么,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了,这是要摆脱你那吃人的鞭子了,真以为人人都喜欢皮鞭滴蜡呀?
我央求着老人家帮我把她拦下,做番鬼脸再气气她后,便招呼着僵尸脸趁机快跑。小损样,跟我玩,嫩着呢,我就不信你们这些老门派敢大庭广众之下乱来。
在老人家拦着狠辣女,苦作唐僧舌燥地开导她时,我和僵尸脸早已跑到镇里繁华的地方。为了彻底摆脱这个狠辣女,我带着僵尸脸兜兜转转了好几个街道,然后偷溜上一辆长途汽车,蒙着脸装睡,离开了这个小镇。
这一路无话,途中转了几趟车,总算快要回家了。
下了车,我对僵尸脸道:“我快要回家了,你准备去哪?”
“跟着你!”僵尸脸简单明了,说话利落得很。
“跟我?”
我瞪大了眼睛,这五大三粗的,又不是个大姑娘,救了你一命,也不至于以身相许吧?我把头摇得跟拔浪鼓一样,说什么都不可以,要是个姑娘,我还是可以考虑下的。
“我很能打的,能保护你!”僵尸脸说道。
呃,这是抢了我的台词。
我好奇地围着僵尸脸转了个圈,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着我。僵尸脸很能打,这点我不敢否认,搁在身边,这可是个求之不得的免费保镖,但没弄清楚他的目的,这跟带着个定时炸弹没区别,说不定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我还没傻到那个程度,仅凭他这一点就答应下来。
僵尸脸见我久未说话,利落地又道:“你要做的事,没我不行。而且,我得保护好你……”
僵尸脸这一说,我镇住了,甭管后面一句是什么意思,单前面一句就让我心里波涛汹涌,这家伙难道知道我将要去干什么?他不是会掐指神功,跟夏老板一样吧?
僵尸脸见我满脸既震惊又狐疑,似乎嫌事儿不够大条,瞧了瞧四周没人,捞开衣袖,示意我自己看看。
当我看见上面那熟悉又陌生的纹身时,彻底地陷入懵圈,这世上居然有第二个跟我有着同样纹身胎记的人?这他娘的太让我吃惊了,夏老板说过我臂上的胎记可能跟巴蜀遗书有关,这又是什么情况?记得在杨梅洲考察那猩红棺时,萌妹子曾偷偷地告诉我,这个纹身字符是’守护’的意思,难道眼前的僵尸脸是个守护者?
想到这,我心里忍不住毛骨悚然,无数的念头潮水般地涌了上来。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震惊良久,思想总算活了过来,我低吟了下,又道:“那总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保护我吧?”
“不知道,我醒来时,脑海里就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