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你借故避开其他人,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啥?”我自然不相信教官要找我单独练练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教官沉吟了下,道:“小扬子,接下来……”
“解芳同志,你别老带个春啊扬的字行不,我又不是丽春院的小宝同志……”我打断了教官的话,很不满地道,俺又不是太监,把子还大着呢!
“啊?……靠,跟你说正事呢,别老打岔……”教官发愣了下,随即醒悟过来,继续道:“接下来跟你说的话,你可要听清楚了,第一,不可再跟吴教授怄气,而且还要好好保护他,第二,无论钟少将说什么或要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信,还要小心提防着他……”
肿么情况?
这第一条很好理解,我又不是个小气的人,自然犯不上跟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闹小孩子气,而且老学究是国宝级的人物,自己又是个军人,保护他也是应该的,只是这第二条要求,我就不明白了,钟少将不是上头派来的么,又是个军人,据说还是总参二处的呢,难道他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不成?
我坐不住了,急问道:“教官,你说这话是啥意思,莫非钟少将是……”
“你个臭小子,咋就记不得保密条例呢?有些事不能说,你记住我说过的话就行,其他的就不要乱问。”教官拍了下我脑壳,道。
“啊,教官,不是……你总得告诉我下原因吧?”
这明显不是在跟我在打哑谜,让我以后睡觉都不踏实么?我哪肯就此罢休,缠着教官,非要他给我整明白不可。教官最后没办法,指了指我臂弯,说别忘了我老爹对我说过的话。
“我老爹?不对,教官,你和我老爹夏老板认识?”我是被他搞迷糊了,愣愣地问道。
“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教官可没打算跟我唠嗑起他和夏老板的关系,起身就走。
“嘿……”我追上了教官,问道:“教官,刚才在斗僵尸时,就我们两人,为啥当时不说,非要现在跟我说这些呢?”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啥?”
“你小子问题真多,就不能消停会?”
“不是,我……”
“……”
教官装神棍地把诸多问题甩到我身上,让我心里很不爽,可没法子,他肩上扛的肩章比我重了N多,总不能把他打成麻花脸,呃,好像还打不过,我垂头丧气地回到黑篷里,见萌妹子撩人的背影,心情又兴奋了起来。
我悄然来到萌妹子身边,有意无意地帮她把把手。
老学究见我又开始黏着他孙女,双目圆瞪,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事吧,他也不好意思赶我走,动了动嘴,没说什么,埋头呆到另一边整理笔记去。
我心里乐了,暗道这老学究上路啊,于是逮着机会,指着猩红棺头上怪异的字符,偷偷问萌妹子:“嗨,妹子,这个是什么玩意呀?”
我这样问,是早已发现那个字符跟我臂上的纹身有些相似,之前苦于没单独机会,一直憋在心里,如今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哪能放弃。
“我比你大……”或许还因为刚才我撩妹行为,萌妹子吴千语娇脸还是红红的。
这答非所问的对话让我哽了下,挠挠头,只好改口称呼她为’吴姐姐’,萌妹子吴千语嫣然一笑,或许是因为我救过她的命吧,想着我这个人除了口花花爱占便宜外,心眼并不坏,也乐意我在身边把把手。
我充分发挥了胡侃的天赋,东南西北地绕大圈子,最后不知不觉地绕回刚才那个字上,说这是不是一个古代符文呀?
“不是!”萌妹子吴千语摇摇头,最后偷偷地告诉我,那是一个词,是’守护’的意思。
得知那个与我臂上的纹身有几分神似的怪异字符,居然是’守护’的意思,我是惊呆了,一时愣在原地。
以夏老板穷其十几年都没能破译出来,而萌妹子一句话就道破了天机,我着实是兴奋过头,可问题又来了,这’守护’,守护什么?哪有棺头上刻’守护’的先例,莫不是说这只僵尸守护着什么,可棺里毛线都没有呀?
呃,那我臂上纹身也是’守护’,那我守护啥?
等等!
当初掀开猩红棺时,里面可是有一堆与巴蜀遗书里相似的神秘字符,难道秘密就藏在这些字符里面?真是这样,不会是最后我也变成僵尸,躺在棺材里,千百年守护某个劳什子的东西吧?
我按捺着心中的躁动,不着痕迹地又问萌妹子吴千语,那棺里字符又是什么意思。
哪知萌妹子吴千语摇摇头,说她也不晓得那是什么意思,这种符号只零星地在三星堆出现过七个字,因这些字符与中国现有语言体系完全不沾边,且与发现的地方或器物没半点联系,让人根本无从下手研究,故至今还没有人能够翻译出来,据说这种文字跟’无字天书’有关。
无字天书,怎么又是它?
夏老板曾告诉过我,巴蜀遗书可能跟无字天书有关,如今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