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小县城的夜虽然已经有些黑了,可街上的行人还是挺多的。
也没多想啥,可能是昨晚喝的有些个多了,也就没在意江航说的那个砚台有些邪乎的事儿了。
江航的那些人都走了,一楼就只剩下了我和江航,这时江航想起来了,道了一句:“易子,这个砚台白天还好,不会弄出点什么声出来,可一到晚上就不一样了,老有怪声,出去看看,就又啥也没有了。”
我有些不相信,这么邪乎的东西,他那时候这么还收呢?便反问到:“这么邪乎的东西,你为什么还给收了?”
这是江航有些结巴了,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我看他这样就觉着江航有些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一些事情,我也就没接着问了将话题叉开了。
也不知道聊些什么,东扯两句,西扯个两句,我看他脸色一直不对,我就问他怎么了,他给我说没什么,就是有些怕那邪乎的砚台,我笑了笑,也没说话。
他和我睡一块也没啥,我也没洁癖。初次之外,今天也是平常的一天,没啥动静,和往常一样,我和江航这也就准备回我自己的房间睡觉了,我想出去洗把脸啥的,江航说他也要,我们俩也就一起了。
刚把门一打开,就感觉一股冷风吹了过来,后背顿时发凉了,这时江航就有些习惯的说到:“没事,以前那砚台放在我店里的时候也常这样。”
这丫的,我也是对他无语了,也没说个啥,就拉着他进屋了,也不洗脸了。进屋了之后我刚想说话,就听见屋外有了点动静,那声音用言语没法表达出来,有些渗人,可又像这店面的开门的声音。
说真的,以前我还没注意过我房客的开门的声音,因为房客门都有自己的钥匙,我注意那声音干嘛。
就对着江航使了个眼神,他也就会意了,我们俩一起蹑手蹑手的走到我房门门口,将门开了一个小缝,通过小缝,一眼看过去就发现一个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的我背后一凉打了一个哆嗦。
待回过神之后,才发现那是我的那个戴眼镜的房客,他看见了打了一个招呼,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很少主动和我说话的,除了交房租之外基本没什么交流。
他下班的时间也不是固定的,有时候早,有时候晚没玩也没觉得奇怪了。我也和他打了一下招呼,便问他干啥盯着我房门口看,他说听见了我房里的动静,有些好奇,就一直盯着看了。然后他便上楼去了。
这是自己吓自己阿,江航倒是没觉得什么,因为他不知道我被他盯着看的心里发毛,只知道我打了个哆嗦。
看来这次是自己吓自己了,江航有些好奇的问道我刚刚为什么打了个哆嗦,我寻思着这没必要告诉他,就随口说了句有些冷,他也就信了。
我俩这就准备睡觉了,也没什么话可以聊的。
躺下睡了大概几个钟头,就又听见了点动静。我的天那,这就是不给人睡觉的节奏了阿,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老旧的手表,都夜里十一点了。
我也是有些怕,比较江航那小子说的那么邪乎,我就给他弄醒了,他醒了问我干啥,我说听见动静了。
他一个打挺就起来了说道:“易子,咱俩真要去看?”“恩,小点声,我们这边两个人不用怕。”
说完我没等他说什么我就拉着他往我屋外走,我们俩悄悄的把门打开,我家一楼是像那种老北京的四合院,前面是店面,后面就是我的屋子,因此我们俩要走一段才能到店面。
我们俩和小偷一样,慢慢的摸到了店面后面,一进到店面里漆黑的一片,总觉着有个东西在店面的拐角。我又悄悄的摸到了电灯按钮,我和江航对视了一样,都点了点头,我的眼睛盯着店面的拐角,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可我可能是条件反射般的,眼睛一直离不开那拐角。
我猛的按下电灯,就发现那拐角有一个黄色的人影,不!应该是鬼影!
那鬼身高比我高出一个头,我是一米七几,它估计赶上一米八几了。鬼的脸部面庞十分的刚毅,十分的沉稳。棱角分明,那是久经沙场的人才会有的,我从它的面相上看不出任何来,因为有着一股若隐若现的气体遮住了他的面部,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那鬼并非一般的孤魂野鬼。
那鬼身披的暗黄色的古代铠甲,那铠甲让人第一眼看去便是威风凛凛的感觉。手里持着一把长约六尺的长戟,那把戟比那鬼还要高,那鬼的腰间有着一块鲜红色的玉,是鲜红色的,比血还要红的那种。玉上面刻了笔锋十分凌厉的字一个字:阴。
出奇的,我看见了那个鬼并不怎么惧怕,因为那鬼的身上似乎有着一股不一般的气息,气息似乎有些像爷爷的。让我并不惧怕他。我撇了江航一眼,发现江航他已经晕了过去,已经倒地了。我有些不知所措了,那鬼看着我,我完全不明白他要干嘛。
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那鬼没有一点想要伤害我的意思。我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那鬼便开口说话了:“吾,城隍庙阴兵统领,鬼霄,神相阁下曾救吾一命,现托吾照拂于你,此谓城隍庙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