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悲观了,我要找出父母的死因,而不是在这里一句不振!
爷爷交给我的三个任务,爷爷说要一个个的完成,这第一个就是结婚,这便有些难了,刚和许露分手,谁看的上我这个没钱没权没势的小子呢?
想着想着就听见了开门声,便看过去,发现是那个胖网管,他刚进门就笑着脸,我便看起来他的面相,出纳官有些命气微跳,他的采听官明显的变的红润了起来,而胖子的颏出微微凸起,也就是北岳,这说明他最近会有一股财运。
而他的保寿宫有些浊,这是健康方面的问题,经过调理就可以恢复,他的监察官有些浑浊,这是熬夜导致的。
综合来讲,胖子最近有一股财运,而他又是熬夜导致的,胖子和我说过他如果不通宵打游戏是可以睡觉的,而他最近却熬夜,也就是表明他的财运也就是通过游戏找到了一个好买家,而且卖到了一个好价钱,这也是他笑着的原因。
他一进门就对我说:“房东小哥,那啥,明天我就把那欠了三个月的房租给交了,你要相信我阿。”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我也不好嘲讽他,便说到:“知道你最近打游戏卖了个好价钱,你说对不?”
他有些惊讶,说道:“你咋知道的?”我笑了笑说道:“看出来的呗,行了,不废话了,连着下两个月的房租一起交了阿!”
我这也是为他好,省的他乱花,交到这里我也不用天天催着他要房租了。
他点了点头,也就上楼去了,他上楼之后我就坐到了爷爷常做的那个摇椅上,摇着摇着我就想起来了爷爷,我寻思着爷爷坐在这里是想些什么,能想上一天,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啥。
我忽然想起来了爷爷临行前留给我的笔记,发现不在桌子上。便随便翻了翻,打开老旧桌子的抽屉,就发现爷爷的那本笔记就在抽屉里。
笔记虽然有些年头了,可是并没有灰尘,同样,也没有破旧。屋里开着昏暗的黄色节能灯,笔记表面还有些反光,我听爷爷说过,被用的有些年头的木头阿,纸张阿,都会沾上人的生气,也就是常人所说的蜡。
我有些好奇的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李世千之笔记。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我又翻开第二页,第二页上面清楚的写着一段话:这本笔记记录着我这一生的所见所闻,欲将其留给孙儿小易子。
随后第二行写着:“相师,顾名思义,以相术为生,所谓相由心生,一切相术均以人为基础,所谓人定胜天,说的也就是我们这些相师。相师分四阶,黄、玄、地、天。天阶过后便是神相,神相是并不分段的,而是以衣来区分。”
“依次是粗衣神相,麻衣神相,布衣神相!黄阶相师便会一些基本的看相占卜的法子,高阶一点的黄阶相师便会抓鬼相门的法子,低阶一点的黄阶相师只能依靠自己的指尖血、舌尖血来封鬼的相门。杀鬼需要用符纸,符水,蜡烛,与铜钱。将符纸沾上符水包住铜钱贴于被封的鬼的相门,再用蜡烛烧纸,鬼可灭。”
“当然,那是低阶相师的法子,到了高阶,自然不用这么麻烦。”
“看相,只可给真心求卦之人卜卦,不可随意逢人便说,说多了便是泄露天机,会给自己引来许多的不必要的麻烦,另外,相师,不可做伤天害理之事,相师本就是泄露天机的一个职业,若做伤天害理之事,必遭天谴!”
“我们这一派,是正宗的相师一脉,要有這一脉该有的雄风!”
到着,这一页也就完了,我却并不想继续翻开第二页,因为第一页便让我懂了许多,也知道了许多,便接着翻看,上面记录着许多的奇闻怪谈,也记录着相师如何修炼的法子,我看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看的也有些累了。
我便合上爷爷的笔记,在爷爷的抽屉里捣鼓起来,发现爷爷的那些占卜的器物都被他带走了,爷爷还真是一个都没有留给我阿。
我想了想,觉得开这个寿衣店也不是个法子,也就想换一个门路来做,说着我又学着爷爷摇起了那把摇椅,我突然想起来了,爷爷是个身相,既然我是他的孙子,那我何不开一个算命的门面?
我也寻思着把家里添个几件老物件,这样比较算江湖骗子,阿呸!是相师!我嘴贱了。
说做就做咯,我寻思着给寿衣退掉,便打了一个电话,给的是做寿衣的店,给他们退回去了,价钱自然是不高的。我又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初中的同学,那时候我上了一半就没上了,可我和他却一直有联系,也算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中的一个,他是卖家具的,他叫江航。
电话通了,还不等我说话,电话那头就说道:“易子阿,咋了阿?怎么想起我了呢?”
我就说:“你不是卖家具的嘛,我上你那买几件家具去,要些老物件,你那有没?”
“有阿,当然有,易子,那你什么时候来?”
“行,我整理下家里,待会就去。”
又唠叨了几句就给挂了,他开的那个古董店是在县城的一个超市旁边,我也认识哪路,骑着我那永久的大自行车就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