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多大点事,不就是死了一个太子妃吗,至于忧伤成这个样子吗?来,思棋,见见当朝的太后娘娘,你外婆的好姐妹。”来人不客气的说,语气听来极是令不舒服。
一个年轻的女子,二十岁左右,一双大大的杏眼,透着股子野性和不服,浓浓的眉,直挺的鼻,红红的唇。冲着太后施了一礼,语气温柔和缓的说:“思棋,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懒洋洋的说:“哪位呀?”
“这是我最小的孙女儿,何思棋,如今双十年华。”来人笑嘻嘻的说,“是不是长得很像我年轻时的模样?”
“有几分吧,尤其是神情神态。”太后淡淡的说,“可许了人家?”
“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来人冷冷的说,“听说您不舒服,我今日过来瞧瞧,我那个外甥怎么如此的不堪,为一个女人竟然颓废成那个样子,我刚刚过去瞧了瞧,真是让人恼恨!”
太后淡淡的说:“宸儿已经是个成年人,他要如何,我哪里做得了主,随他去吧。若儿如今生死不明,不仅他担心难过,我也是心中放不下,这几日情绪身体都不算好,若是没事,就退了吧。——皇儿,陪你姐姐聊几句,我觉得有些累了,想要歇会。都退了吧。”
皇上一边微笑着说:“姐姐,我们姐弟二人别处说会话吧,母亲不太舒服,就不打扰她了。你去看宸儿了,可曾和他说过话?”
来人气呼呼的说:“说话?我只是看见他一个影子,他根本就没瞧我一眼,整个人就像个傻子似的呆呆的坐着,气得我恨不得一巴掌打醒他!”
“是啊,”皇上前面带路,离开静宁宫,回头看见母亲眼中的不耐烦和不屑,这个姐姐例来不受皇宫的欢迎,原本是个不允许再踏入皇宫半步的人,可是,谁拿她也没办法,她到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完全不改离开皇宫前的脾气,想当年,自己的父亲也拿她没有办法,能够带她离开不再骚扰母后是最要紧的事。
……
陆若寒和何琛呆了整整一日,不外乎是吃饭、逛街、看电影,觉得有些乏味,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她所爱,她心中似乎有着说不出的归属,好象有人在某个地方等着她回去。
何琛是个自信心十足的家伙,他喜欢陆若寒,就这样不加掩饰的追求,他觉得陆若寒不会拒绝他。因为他实在是一个不错的人,不仅他自己这样觉得,而是事实上就是如此。
看着何琛的车消失在拐角处,陆若寒有些累,转身准备掏钥匙开门,一缕香气扑鼻而来,这个香气她熟悉,她头也不回,静静的打了声招呼:“李玲玲,这么晚了,要进去坐坐吗?”
“你家有人。”李玲玲冷冷的说,“恐怕不方便吧。”
“那是我朋友。”陆若寒淡淡的说,“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所以特意赶回来陪我。要进去吗?”
“算啦,我们就站在这儿说两句吧。”李玲玲依然冷冷的说。
“好吧。”陆若寒转过身来,路灯下,一张脸平静温和,看不出任何不高兴和挑衅,“是为着何琛吧。”
“他是我的人!”李玲玲眼睛中突然有了泪,这个女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她的面前,没有任何炫耀,怎么可能,那么优秀的何琛,这个女人拥有了他的疼惜和关爱,怎么可能不心满意足?“你不要再插一脚,我已为他耗去了好几年的光阴,你们才认识几日?”
“这是他和你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并无意做他的人,他追我是他的自由,我不接受,也是我的权利。请不要教我如何做。”陆若寒淡淡的说,“你爱他是你的事,几年又如何?只是时间,不是过程。”
“你不爱他?”李玲玲不相信的问。
“我只能说我现在不爱他。”李玲玲依然平静的说,“却无法保证这许多的以后。有时候,我们会认为我们不会爱一个人,但爱了的时候,却是身不由己。”
突然,心头一怆,为什么,心中百转千回一个声音,唤得竟然是一个陌生人的名字,“周宸!”这个声声唤着“若儿”的古代男子,竟是她此时心中一声声的眷恋!
陆若寒突然落泪,吓了李玲玲一跳,这个女人,路灯下看起来,美得让人心跳,美得那么不真实,仿佛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人。
“你,你怎么啦?怎么突然哭起来了?”李玲玲有些不安的问。
陆若寒微微一笑,轻叹了口气,“只是突然有些感慨,无事,如果没事,此时夜已深,我也要回去休息啦。”
李玲玲看着陆若寒一个人静静的离开,留下的身影却有着说不出的忧郁,这个女子最起码现在还不爱何琛,这会不会勾起何琛的征服欲望呢?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的他,是不是会因此而更增加对陆若寒的追求呢?
到了客厅,谭金纯还没有休息,坐在沙发看着电视,微笑着看着陆若寒,说:“送你回来的人看起来挺不错的。”
陆若寒微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谭金纯指得是刚刚离开的何琛,微笑着说:“是我们公司新来的领导,年轻有为,自信满满,不是我喜欢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