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从前,可是我错了。原来人生真的只是一场游戏,在你以为即将要失去一切的时候,上天却偏偏让一切都苏醒过来,然而这一切却是撕心裂肺的事实。
将血淋淋的事实摆在我眼前事,我却觉得这是上天的一种束缚,注定我这一生都逃不脱这场迷局。
晴空万里的天气下,我开始走出家门,呼吸着并不算清新的空气,意外的瞟见那天短碎的柔发,以及漆黑的眼瞳。大脑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短路,等我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丝毫不见那些熟悉的身影,医生诊断出我患有间隙性的抑郁症。
在医生的嘱咐下,我开始吃药治疗。可是情况非但没好,反而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直至在二十平方米的小屋中,我发起了疯,被安偲发现送到了医院的时候,我开始逐渐冷静下来,看着眼睛红肿的安偲。颓废的拔掉针管,我第一次开始想安偲发脾气,我让她走,走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安偲哭着哀求我不要折磨自己,我却无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
安偲仍然对我不离不弃,我却时而安静时而狂躁,在发病的时候只能勉强靠医生所给的镇定剂维持。安偲抱着我的胳膊不愿离去,我似红了眼的怪兽对她又打又骂,又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看到她手上的绷带,瞬间懊恼。昨日的水瓶被我砸了,前些日子我还把医院的吊灯给砸了,这样的事件层出不穷。
医生开始严谨的对我说:“你这样的重症患者是这么多年来,我见过最为严重的一例,完全没有自控思维啊……”
看着白大褂叹气的走远,我开始欣赏白皑皑的大雪,落满窗外的柳梢枝头。安偲依旧整日里来看我,对我讲述这些日子里发生的故事,她一遍一遍的讲,希望我可以振作起来。她从不轻易掉眼泪,却在我面前每次眼泡都像个红肿的桃子般,让人看着心里生疼。
我爱怜的抚摸她的脸颊,她趴在我的怀中,安静的像只小兔子。宛若当年的安娜般,只是安娜纯洁的模样却未曾出现在她的身上。我开始思索碰见她,以及与安娜的相识。
三。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整理了几天的思绪才开始回想发生的一切。那时我还曾是艾尚学院的音乐俱乐部成员,在安偲还没有到来之前安娜曾是我们学校有名儿的校花,才识学问,家境长相,闪瞎了学院那群男青年。当时大家都对这个高高在上的安娜很有好感,甚至有大胆点儿的跟踪安娜回家,却在半路上被她老爸派去的保镖狠狠收拾了一番。
可是这些并未影响安娜带着我们学院男青年的影响,追求者更是与日俱增,加起来能从她家排到我们学院那么庞大的一支队伍。
在联谊晚会上,我接受邀请做了派对的吉他手兼任主唱,香槟开的最热烈的时刻从偏门中进来的一个女孩儿瞬间吸引了一干众人的视线。与安娜相似的面容却没有安娜典雅的气质,整个人一野猫,全身透露着无法比拟的野性,举手投足间对这群男青年颇具吸引力。
这便是安偲,后来我才知道那夜安娜其实也来了,她就在嗨到进行的人群中央。安偲说戴着蝴蝶面具的那个女生就是安娜,可惜当时的女生有点儿多,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那个蝴蝶面具的女生是否与高高在上的校花有关联。于是这场舞会使我审视了这个名叫安偲的女孩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