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骂道:“我擦!难道又要失败?”
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要好一些,至少这一次,有一张符纸燃着了。
犹豫了一下,我捧起燃烬的那碗符水,这一捧不要紧,一只拳头大的碗,此时比一只装满水的水桶还要重,我差点就要捧不住。拼力死扛着,我的心里生出了几分火气,哥们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我将碗往嘴边凑,才喝了一不小口符水,就有血水滴入碗里,无奈只得将碗放下。
碗中有血,这法坛是没有办法开下去了,一抹鼻子,又抹了一手的血。
我赶紧收起了一应物什,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钟了,屏幕上显示有两条未读短信,我点了开来,是宓蕊发来的,第一条主要是表达谢意,说我为她挽回了财产损失,而且自从戴了我为她求来的玉佛,心悸不安的毛病已经好多了……
第一条可以忽略不计,以宓家的家产来说,损失个万儿八千的,就好像是我往许愿池里扔了两张毛票,至于玉佛,可能对她还真有点用。
不过我有点奇怪啊,一般人拔除煞气之后三天之内就恢复如常了,宓蕊虽然没有之前的症状了,但是似乎也没有好的迹像,不知道与体质有没有关系。
宓蕊明台晦暗,自然难免百邪入侵,这才会被徐经武看上,又被老太太跟上,被鬼绊跤,请来的玉佛,恰如下雨时打伞,又像是糖尿病人的胰岛素,能够补足宓蕊的阳气。
第二条短信产间隔了半个钟才发说,说彤怀霜很喜欢我送她的钱罐子,还花了两百多块钱为它置办了鼠宅呢!附有一张照片,是一只一米见方的笼子,客厅,卧室,用餐室一应俱全,比跟着滚刀肉徐经武好上百倍也不止……
我回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刚才有事,回晚了……”
宓蕊很快回了消息:“没事儿,在干嘛呢!”
一般问这话时,潜台词就是:“我想和你聊聊!”
我说道:“刚才在炼功,不过已经结束了!”
“辛苦吗?”
我回道:“还好!你呢?”
嘀的一声,宓蕊传来了一张照片,光线有点暗,应该只开头台灯,宓蕊倚在床头,睡衣让她看起来有些慵懒,脸上带着友好的微笑!却难掩憔悴之色。
我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地很是心疼,说道:“早点休息吧!”
“嗯”一个可爱的笑脸符号。
我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就冲进了洗浴室,哥们刚才那番折腾,折腾出了一身的臭汗,衣服沾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而这时候,舍友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原本安静的宿舍,顿时喧闹起来。
第二天,我又试了两次布坛,仍旧没有成功,我的心里有些焦急,千丈山的王思琴等人,被我放在龙王庙里的鬼车,都需要道气才能够应付,而哥们,被卡在法坛这一关一时半刻似乎迈不过去了……
我准备修炼五天再试试,白天上课,晚上修道,将自已搞得十分疲累,期间彤怀霜约我去她家里玩,我思虑再三,还是拒绝了,我就一土包子,她爸是大老板,妈是市长,何况还看到了我买不起手机的囧样,我何必去找不痛快呢?
再说了,就算要去,也得好好的准备一下吧……尽量不能给彤美女丢脸!
这一天,我修行回来,刚刚睡下,电话就响了起来,我接起问道:“宓蕊姐,你找我?”
宓蕊的声音有些颤抖:“高明,能到我家里来一趟吗?”
我问道:“怎么了?”
“我……我感觉床边站着一个人……我害怕!……”
我说道:“宓蕊姐,别紧张,先将灯打开,然后叫宓叔宓婶来陪着你!”
宓蕊的声音更加的颤抖了:“我爸妈不在家……”
我说道:“……那我马上过来!”
宓蕊说道:“好……我等着你……”
“嗯!那我挂电话啦!”我快速地往楼下走去。
“别挂”宓蕊几乎是惊叫着说道:“一直和你着话,我才会好一些!”
“嗯,那就不挂!”我问道:“上次为你求的玉佛呢?”
宓蕊说道:“在我脖子上!”
我说道:“将它取出来!”
宓蕊说道:“已经取了出来了!可是玉佛,都有些发黑了!”
我的神情一凌,说道:“将玉佛捏在手里,如果那道黑影向你走过来,就拿玉佛砸它!”
“我怕”宓蕊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说道:“宓蕊姐,你听我说,你必须要那么做,现在只有你一个人,谁都帮不到你,所以,你要坚强一点……”
说着话,我已经走到了校门口,我招了一辆出租车说道:“师傅,诗雅公园,速度一定要快!”扔过去一百元说道“不用找了!”
司机应一声:“好勒,包你满意!”将油门踩到了底,捷达车轰地一声窜了出去。
电话里传来了宓蕊的惊呼之声:“高明,它向我靠近了,它向我靠近了……”
我一个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