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告诉我们,他叫徐经武,年轻的时候贪玩,初中就辍学了,后来去工地上干活,又吃不了那个苦,这些年来,一直飘荡着,处于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状态。
一次朋友酒宴之上,徐经武听说了养鼠偷钱的事,原本说者只是当成故事来讲,徐经武却上了心,趁着丧事帮忙的机会,将一只老鼠幼仔塞进了棺材里。
三年后的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徐经武将老鼠从棺材里取出,教他偷钱,不听话时,就用从地土地庙里偷来的神像压它,没费多大的工夫,钱罐子就上手了。
一开始只是偷百货店,后来徐经武就觉得偷小钱没有意思,就让钱罐子去偷珠宝店,不过被珠宝店里摆的关公相一吓,钱罐子却是再也不敢去了……
前两天徐经武下楼买面包时,见宓蕊明台晦暗,知道她最近时运背,偷她容易得手,于是就让钱罐子来了!而事实上也是如此,钱罐子两次偷窃都得手了,而且收获颇丰。
没有想到第三次的时候就遭了……
宓蕊因为邪煞缠身,虽然被我驱除了,但是晦暗的明台却一时间却难以恢复,如果不是我偶然来到店里,只怕她的损失要更加严重。
我问道:“你偷来的钱呢?”
徐经武摇头道:“没了!”
“哪里去了?”
“花了!”
“胡说,六千多块,你两天就花了?”
“这有什么,我还有花销更多的记录呢!”说到这里徐经武还似乎颇为自得“你们之所以能够找到我,就是因为我没钱了,有钱谁呆在家里啊……”
这家伙倒是诚实,我将房子都差点掀过来,除了从徐经武的裤袋里搜出八十二块五毛钱,再也找不到了,放出钱罐子也没有多找出一分来……
我无奈地说道:“宓蕊表姐,看来你的钱是找不回来了!”
宓蕊说道:“没事,至少咱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不是!”
我看向徐经武说道:“钱找不回来了怎么办?”
徐经武闭上了眼睛。将身体往前靠了靠说道:“老办法,一百块一嘴巴,你抽我六十个嘴巴,这事儿拉倒!”
活脱脱的滚刀肉啊,
看着我撸衣袖,宓蕊和彤美女向着我无奈地摇头。
我一想也是,这样的滚刀肉,六十耳光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反而疼了我的手,我收起手说道:“以后再敢去偷花蕊蛋糕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另外,钱罐子我拿走了!”
徐经武痛心地说产:“先生,先生,要不你打我一百二十耳光,加倍,但是别拿走我吃饭财神爷啊!……”
我把眼一瞪,说道:“你再多说一句,就将你送警局去!”
徐经武立即闭嘴了。
下了楼,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宓蕊说道:“高明,谢谢你,又帮了我大忙!一起吃饭吧”
我说道:“好啊!”
在下楼的时候,就见到一个老太太从关着的门里走了出来,试图靠近宓蕊,但是被我拦住了,那老太太推了我几下没有推开,十分恼火,就要用手里的拐杖打我,我亮出桃木剑,顿时将她吓退了。
下了楼,横过马路的时候,宓蕊被一只小鬼绊了一跤,那小鬼见绊倒了宓蕊,嘻嘻笑着跑远了,还不忘冲我做个鬼脸。
彤美女叫道:“高明,别发呆啊,快来帮扶我表姐!”
我赶紧上前,将宓蕊扶起,宓蕊拍着身上的灰说道:“看来徐经武那混蛋说对了,我确实是霉运缠身,连走个路都会摔跤,呃呃,疼……”
我安抚道:“没事的,病好了还得三天时间恢复呢!”
话虽如此,在吃完饭之后,我还是带着二女去了永平市里最大的一家寺庙,求了一块开了光的玉佛。与二女道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有句话怎么说的,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记忆深刻,此时,我的脑海里就在回放道彤美女姐妹的音容笑貌,心里想到,陪两个美女逛,虽然累些,也是值得的。
趁着舍友们还没有回来,我开始修习道术,我现在的状态,算是道术入门中期了,一些法阵口诀已经铭记于心,符录因为没有道气的支持,因此并不难画。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一条坎,那就是布法阵,只有能够布法阵,才算是真正的道士,大家对于“法阵”这个词或许不怎么理解,但是一定知道“开光”吧。
没错,只有懂得布法阵的人,才能为物件开光,至于那些在街上支个摊子就帮人开光的,不用想了,肯定是假的!
我搬过电脑桌,铺上法布,三只碗置于桌上,碗里各倒了半碗水,插好了香,桃木剑挑了一张坛咒,脚下才走了两步,扑了一声,中间的香就灭了。
擦,不至于吧,香是人与一切灵物沟通的重要道具,就像是QQ,我刚刚发了一个消息说“美女你好”结果别人给我回一个“***滚开”心里虽然不爽,但是只能坚持下去,因为这是踏入道门的不二法门。
我的手一抖,挑在剑上符纸燃烧了起来,法坛上的香灭了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