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拍去了印在其胸口的脚印。
远远一看,还真就是个老实厚道的小农民,庄稼人。
石长天见江寒没有殴打他的意思,反而很公道,急忙点头,比小鸡啄米还快,生怕他反悔。
“昨天我踢坏了武馆大门,该怎么赔偿?”江寒实话实说。
“这…一百两白银!一百两白银就好!这已是算少许多。”石长天亦是实在少年郎,江寒怎么问,他硬着头皮怎么答。
“也就是说武馆大门值一百两白银,对吗?”见其点头,江寒继续问道:“你看看你砸坏了我院子里多少东西,门,窗,桌子……”
江寒一件一件的数下来,石长天不知其意,还是赶忙讨好,“这些东西就按一件一两白银计算,总计十五两,绝对有富余。”
“很好,很公道,不过我还有个更公道的办法,石兄要不要听听。”
石长天哪里敢说不,也没脸面说好,只能一味地点头,脸色难看,目光中已有怨毒之意,刻骨之恨,他什么时候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受过这样的侮辱。
“以钱换物,总存在差价,这不公平。以物换物,以钱换钱,这才公道,我说得可对?”
石长天听着听着,给江寒绕迷糊了,只是觉得好像是这个理,索性点头再说。
“好,那我们就好好算算。”江寒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道:“武馆大门换江家院门,公平。江家物件十五件换武馆物件十五件,公道。”
石长天面露难色,他哪有胆子去拆武馆的东西,灵光一转,面露欣喜,“公平,公道,不过以物换物麻烦,还是直接换钱。”
“好!早闻石兄慷慨,不过亲兄弟明算账。我如今欠你江家大门一扇,价值一两,你如今少我十五件武馆物件,按武馆造价是江家百倍计算,石兄倒欠我一千五百两白银。”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见石长天如生生咽下一只苍蝇般难受,脸色发青转紫。
江寒的拳头紧握,凶狠骨爆之声传出,“价格是你开的,所有的步骤都是你点头的,想不认账?谁不要脸?”
江寒一句句质问,一步步迫近,直接拷问着,敲打着他的内心,石长天竟直接一口鲜血喷出,两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