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段景若无论怎么想也不可能猜到。
“我缺个徒弟。”
段景若眼睛一亮，神色有些缓和，“天初兄之前也是剑派弟子出身，你救了他，我去说服他让他拜你为师……”
杜凡明显不耐烦，“我说的是你。”
段景若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连担忧也没了。
杜凡不再犹豫，此次不成还有下次，他不可能看着段天初死在他面前他却无动于衷。
这比自己死了更加难受。
“你不答应，我走了。”
杜凡转身离开，但走得比平时慢，他脸上虽平静，内心却比段景若还要紧张。
一步。
两步。
三步。
“师父！”
声音虽然有几分颤抖，甚至没什么注意到，但对于杜凡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没有回头，直接跃到桥上一掌打退白虎，接下已经昏迷的段天初。
白虎嘴角溢出鲜血，虽没有致死但失去内力的保护，已是重伤在身。但下一刻，她却被另一个神秘人救走了。
杜凡没有追，眼下最重要的，是段天初的伤。
“天初兄！”
杜凡看着段景若紧张的神情，心里甚是安慰。
高玉儿很想靠近，却有些不敢。
杜凡将目光移到姐妹二人，“高姑娘，仇家还在，加上令妹需要休养，要不跟我们回去吧？”
高玉儿见到杜凡，自然也不会怀疑他，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