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问道。
见赵老二在生闷气,闻点点头道:“魏官人,但说无妨。”
“不知闻爵要打算在此地投入多少钱财用于建设?”魏仁浦小心的问道。
“初期建设二十余万贯,后续大概还有百十余万贯。”闻思虑一下道。
“........”魏仁浦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道:“闻爵,不可,万万不可呀!”
“啊!为何?”闻讶异道。
“这天下的钱财是有数的,若是闻爵将高达百十万贯的钱财,都投入到管楼村,那其他地方,必然会陷入萧条,这是在抽他们的血呀!”魏仁浦颤声道。
“魏官人多虑了,要知道劳动创造价值,天下的钱财是赚不完的,只会是越来越多。”闻无奈道。与古人将金融知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们总以为这天下的钱财是恒定的,这里多了,别的地方,自然就少了。
“不要欺负老夫年迈糊涂,要知道老夫掌管的可是户部,什么地方,有多少钱财,老夫那可是了如指掌,就拿开封来讲,这里一年的税赋,不过一百余万贯。若是都扔进管楼村,那开封城就完了。
钱财一旦稀缺,商品便不在流通,所有货物都会贬值,而管楼村所有的货物,却会大涨。
你这是在用京师的精血来滋养你管楼村。
此事必须立刻停止。”
“魏官人稍安勿躁。待小子问您几个问题,您在下结论可好?”见赵老二也注意了过来,闻是真怕这些土鳖们坏了自己的大事,便急忙插言道。
“老夫那就听听闻爵的高论。”魏仁浦哼道。
“魏官人您看,管楼村去年冬日收购了十万贯的石料,这些石料原本是在百十里外的乱石山上。若是这些石料继续留在那里,可以说是分文不值,对不对?”
“可你花了十万贯购买........”
“不错,那这些石料,就价值十万贯了,本来一文不值的玩意,现在却变成了十万贯。请问魏官人,我抽谁的血了?”
“........”
“还有我从吕梁山区运来了许多木材,这些木材,本来在山上,若是我不去买,它们也可以说是分文不值,现在它们却价值三万贯了。
请问魏官人,我这又是抽谁的血了?”
“........”
“您看,这世上明明就是从此多了价值十万贯的石料与三万贯的木材,财富明明就是增加了吗!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