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家来?”我认真的问。
小园爸急的脖子里都爆青筋了,他一本正经的说:“要是这事发生了三年五载了,你说我记错了还说得过去,可是这几天前的事我能弄错喽?我和你阿姨才六十岁不到,我们都不糊涂,更别说这酒被她拿去给你喝了,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听了再说不出话了,这么说,那些个晚上给我们送东西的确定不是小园,是鬼。难道小园真的在郑州或者在从郑州回来的路上丧命了?这种情况在小说里常见到的。
“可是,要、要是叫别人偷走了也不可能啊,你看,这土都是老土,根本没有新挖的印子,而且我怕挖的时候把木箱子挖坏了,特的在箱子上面搁了一块铁片,铁片还好好的搁在老地儿啊,这退一万步说就是酒被蒸发了,那玻璃酒瓶子也不会被蒸发了或者化了啊?”小园的爸爸可是想的头都疼了,他像个歇斯底里的囚犯一样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发急。
小园的妈妈也傻傻的看着那个空木箱子,好久她怯怯的问:“是不是你搁错地儿了?”
“你给我滚去,我把这三瓶酒当心肝宝贝的藏着,会搁错地儿了,就是搁错地儿了,那箱子咋在呀?”
话说到这里我这个急性子可再压不住心里的疑惑了,就一股脑把心里的疑惑和如今的小白的状态连同如今小园的异样都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