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生和瞿清私自去坟地的事之后,荆生便失去了踪影,三个月之后,荆生依旧是一身牛仔的回到了瞿清的家中,而此次来这里的目的是,建造一间茶馆。瞿清的家离村里的坟地有近五百米,解放前,坟场还是地主的私宅,****时,私宅被毁,地主被斗身亡,成为荒地,后经土改变成村民的粮食种地,但是该地的户主人丁单薄,后人又外出不归,他亲戚就将此地改成看坟场,大小村里的亡人都基本葬在这里。
在坟场的右边一百米有一座村里的砖窑,现在已经废弃。荆生看中的位置就是这个砖窑的地方,砖窑百米之内都是菜地,因其中有坟地,村里进行农改的时候,将水泥路修道了坟场,交通也便利。
虽然瞿家人都不知道荆生为什么要在这里建一座茶斋,但是以荆生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情是改不了的,家里人就同意了。
房子在第四个月的月末建成,拥有大唐遗风,屋檐高挑,大门正上方放着一张大匾额,上写“六伝茶斋”四个大字,门前右侧放置一块石碑,上写镇殿石,而当荆生建完茶斋之后又离开了,这一走便是一年,整个茶斋交有瞿清的父亲瞿和平看管。
整个瞿家村的里人都觉得很奇怪,而且很多人都觉得这么一座茶斋建在坟场不远,远看像座庙宇,再加上荆生的用意不明,有些瘆人,私底下就嘀咕这件事,但久而久之村里都没什么异样,很多人就没在说这件事了。
瞿家村有个风俗叫做,年初祭祀,祭祀时间一般是大年初三开始,初八或者初九结束,今年也不例外,祭祀一般是分为两个部分,前四天请神求福,第五天巡村挨家挨户的祈福。荆生在大年初三就开始在茶馆里待着了,因为茶馆在村里基本没什么生意,更多的是网络走货,所以荆生在茶馆也颇有些无聊,再加上瞿清拉他去祈福道场看看,他当天晚上就去了。祭祀对于荆生来说没什么看头,只不过是每年的操作法事的人不一样,老一辈的退隐江湖,年轻一辈的接替衣钵,今年还是老一辈里面的掌印法师在场,在一旁敲打请神鼓的是一位老者,也姓瞿,叫瞿谦,这老者年过八旬,但依旧精神抖擞,要是荆生没有记错的话,几乎每年的请神鼓都是由老者来打。祭祀的流程无非是请神附身,和村里人叙叙话。
荆生觉得有点无聊,就又回到茶斋,可刚到茶斋的门。忽听得茶斋匾额之下放置的透明玄镜发生一束亮光,荆生一惊,随机抬头一看,见天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大火球,朝法师道场,将要砸下去,顿时村里人声惊慌,喧嚣非常,荆生眉心一皱,连忙冲进茶斋卧房,抓起放在床边的桃木箱,冲出大门,开着自己的电动小马达,闯进了道场。
进了道场,将电动小马达扔在一旁,打开自己的桃木箱,从里面拿出一卷黄色大布,扔进道场,又从道场旁边扯过一张八仙桌,跳上八仙桌,双手连忙结印,大喝:“大开府门,阴兵鼎”顿时,扔进道场的黄色大布里面,一顿亮光骤起,一阵阵黑雾闯出,直至头顶的红色火球,竟死死的顶住了火球。荆生连忙扯起黄布,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黑色木棍,用黄布包裹着,拿出一瓶透明的喷雾,喷在黄布上,此时本在头顶顶住火球的万千阴兵见此,全都散开,荆生朝着火球大喝一声,挥舞着木棍隔天朝着火球狠狠的一棒,火球竟被劈成了两半,各自朝两边砸去。然后听得两声轰隆声,道场两边远处火光熊熊。
本在一旁惊愕的村民看着火球没有落在道场里,这才放下心来,眼望向荆生,荆生依旧警惕的盯着天空,这时,忽然听到天空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喝:“十方阁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叛徒?竟敢坏我十方阁的事。”荆生听闻也不答话,依旧警惕的扫寻天空,忽看见一道光唰来,一个人已经站在荆生的旁边,荆生一愣,还来不及惊讶,就被一股力量砸飞了出去。顿时鲜血喷涌而出,筋骨异常痛疼,荆生忍着疼,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紧握木棍,这才看清来着白发苍苍,一身白衣,仙风道骨。老者看都不看荆生,一步一步朝道场后场走去,待走到鼓边,瞿谦放下鼓槌,站了起来,看着老者。
“师兄,多年未见,依旧硬朗啊!”白衣老者对着瞿谦说道。
“师弟不也是仙风道骨么?”瞿谦嘲讽的笑道。
“呵呵,这十六年,你藏在这么个村落里,到叫我好找啊!”
“那你这次来,是打算带我回去?”
“还请师兄不要为难我的好。”
瞿谦看了看白衣老者,然后走到荆生的旁边,笑了笑,拿起他手中的木棍,去掉黄布,拿在手上好好端详了一会,还给荆生,你来这里也有二十年,我这双老眼居然没有看出来你是凤阳的弟子。
“我不是凤阳的弟子。”
“哦?”瞿谦一惊,“那你是哪位高人的徒弟?”
“这.......不能说。”
“为什么!”
“我学成之后,被师傅赶下上,师傅让我以后永远都不要报他的名字。”
“在何处学的?”
“四方玉明观。”
“走,带我去!”瞿谦紧紧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