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麻果,递给大暴。
麻哥说道:“你是局里的人?”
大暴把手一张,麻果都掉在地上,“我不是来抓你的。我也不是警察。”
“你是***当地的一个大混混,我就避讳不说名字了的人,他想错了,我没叫人砍他。我说话算数,绝不是我。”麻哥非常镇定的说道:“听说是重庆的两个人,过界的,做了事,拿钱就跑了。我誓不是我找的人。”
大暴还是死死盯着麻哥看着。
麻哥说话的口气越来越软,“我得罪过你吗,你是哪里混的兄弟?”
大暴说道:“你的那个狠人,没提醒过你,这几天要躲起来吗?”
“她整天神神叨叨的,老子懒得信她的。”麻哥说道:“你到底什么来路?”
大暴把手中的电筒直直地照在麻哥的脸上,“你还记得你的两个打死的那个人吗?”
我看见麻哥的一脸的横肉在慢慢抽动,他的牙齿在科科的作响,“真的……有你这号人?”
大暴把麻哥的脸拍了怕,“怕了?”
“我怕什么?”麻哥说道:“那个老家伙又不是我弄死的。”
“可我师父,那天晚上,是来找你的。”大暴把脸凑近麻哥。
麻哥说道:“你师父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往轻轻说道:“我师父是你养的那个狠人弄死的……我今天来,不是跟你算这个帐。”
“那个女的……”麻哥脸上开始冒汗,油光光的。
“您总算是想起来了。”大暴用手抽了麻哥一嘴巴。
麻哥喊道:“你……”他的身体刚动,一旁的武警就冲了上来,把麻哥的胳膊扣起来。
大暴突然就狂躁起来,用拳头不停的揍麻哥的鼻子。
我喊道:“大暴……大暴……你在干什么,住手啊,你准备把他打死啊!”
大暴不理会我,仍旧打着。
我冲上去,抱住大暴,“我们还有正事没做呢。”
“不管了!”大暴把我一下子推开,“老子先跟他算账,再找那个人!”
大暴对着麻哥喊道:“你搞的那个女人,知不知道是谁?”
“不就是个女人吗?”麻哥满脸的鲜血,张嘴喊着,门牙也掉了,“我给你找几个赔你……。”
大暴退了开来,指着麻哥轻声说道:“她是我妹妹……”
麻哥不说话了,身体在抖。
他终于知道厉害了。
屋子里又开始沉默。
那个手掌被钉在地上的混混醒转过来,开始大声的呻吟。大暴用脚狠狠地踢了他脑袋一脚,“给老子住嘴。”
屋外来了个保安,对着我们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武警把保安拉进来,“给我老实呆着。”
保安看到屋内的情形,也吓得说道:“跟我没关系。”
大暴冷静了些,对武警说道:“把他摁好。”
武警把床上的女人推到墙角,指着她,示意不准出声。
武警用麻哥的皮带把麻哥的手捆起来。
麻哥喊道:“你想怎么样,我不会告诉你弄死你师父的人在哪里的!”
大暴轻蔑地说道:“我问过你,他在哪里吗?”
我看见麻哥的身体抖了一下,我也一样。
大暴说得很冷酷。他到底要干什么。
几个武警很会擒拿格斗的招数,很快把麻哥的四肢的关节扭脱臼。
麻哥被制服了,躺在床上不能动。
大暴弯下腰,走到那个手被钉住的个混混身边,把匕抽起来。
麻哥喊道:“你敢,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暴扭头对我笑了笑:“他在跟我**律呢。”
我看着大暴的模样,心里凉飕飕的。大暴不再是那个兢兢业业的律师了,恪尽职守的律师了,他已经不再相信法律。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能看着大暴。
大暴把玩着手上的匕,轻轻抹去血迹,低着头说道:“你知不知道商朝的时候,我们的老祖先是怎么占卜的啊……烧乌龟壳子,烧出来的痕迹,就是想要得到的答案。”
麻哥的身体在抖个不停。
而我的恐赫,一点都不下于麻哥。
“你放心,我不烧你。我再告诉你,那时候,西域的方法和中原不太一样,他们是用你另外一个方法……”大暴继续冷冷的说道:
“妈的,我跟你讲这些干嘛,你这种人,估计也没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