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大暴,“有方浊在,你担心个什么。[guan m]”
时间到了晚上十点。大暴身上的电话响了。大暴快把电话拿起。对着电话说起来:
“身手要好……人不要多……七八个就够了……别带枪……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记住,便服,穿便服……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你已经很帮忙了……以后多得是机会合作……。我欠你一个人情……。话别这么说……以后还要常打交道的……老是说这个就生分了……恩……我一个小时后,在博物馆门口等你们。”
“是谁?”我知道大暴不会告诉我,但我还是忍不住要问。
“你问这些干嘛。”果然大暴说道:“其实我也没见过这个人。”
十一点差一刻,我和大暴出门,大暴嘴里念叨着:“两个丫头,还不死回来,都几点了。”
“你现在知道担心了?”我冷冷说道:“你早干嘛去了。”
大暴被我说得言以对。
我换了口气说道:“方浊连少都符都搬得动,你还怕她们出事啊。”
大暴想了想,说道:“也是。我们走吧。”
我和大暴到博物馆门口的时候,有两辆车停在路边。一辆是本田的轿车,一辆是金杯的面包车。本田是军牌。
我们走到车跟前,本田的车门打开了,一个军服整齐的武警军官,走出来。向大暴伸出手,“孙所长,我都安排好了,我领导……”
大暴把他的手握住,示意他不用再说。
“人都在那辆车上,都是平时尖子。身手你放心。”
“谢谢,谢谢。”大暴说道。
“保密方面,你也放心,有什么麻烦也不会说认识你。”那军官轻蔑地说道:“再说也出不了什么麻烦。领导在公安局那边也打了招呼了。”
大暴脸色沉了一下。
那军官连忙改口,“绝对没提到你。出了任何事情,都是由我们来扛。你没出现过。”
那军官对着金杯面包车说道:“你们听见没有?”
面包车的司机就说:“指导员,你在说什么啊,今晚我们去喝酒,可别给政委打小报告啊。”
“恩。那好”军官说道:“喝醉了,可别闹事,千万别败坏我们的形象。”
军官说完,对着大暴敬了礼,开车走了。
我和大暴上了面包车。里面七个人,都是人高马大的年轻军人。虽然穿着便服,但坐姿都是笔挺的。
“领导,从现在开始,我们听你指挥。”其中的一个人说道。
“现在去天行楼。”大暴开始布命令。
天行楼不是个正规的酒店,下面三层是舞厅和ktv包房,上面是客房。
我们一行人,进门走到吧台。大厅的经理迎上来,一个武警说道:“我们有朋友定了包房的,我们知道地方。”
大厅经理一看都是几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也不敢多问。
我们进了电梯,大暴按了五楼。
到了三楼,电梯停了,有人要进来。一个武警把手一伸,“了。等下趟。”
电梯到了五楼。
大暴说道:“拉闸。”
一个武警,就飞快的跑到消防楼梯那边。
大暴挨着数着客房的门牌。
走到一个门口,站住不动。一行人,就把门给围住。
甬道的灯光突然就暗了。
两个武警同事对着门踹去。门塌了。屋内也一片黑暗,其他的五个人,飞快的冲进去。
听见里面喊了两声,“干什么?你们什么人?”
随即惨叫几声,房间里旋即安静。
我和大暴走了进去。大暴拿起一个手电筒,在房间里慢慢的照着。我看见有三个混混,已经被武警揍得趴在地上,武警都气定神闲的站着。三个混混中,有两个胳膊已经被扭断,呈现怪异的扭曲姿势,撇在身后。还有一个被武警用脚踩在地上。他的手上还在没方向地挥舞一把匕。大暴用电筒照着那个匕。
一个武警声息的走上来,夺过匕,狠狠的把那只手掌,钉在地毯上。
那个混混“啊——”的声音刚出,踩在他头上的武警,用脚狠狠的跺了一下。声音立马消失。
屋里所有人都慢慢适应的黑暗,毕竟这是城市,即便没有灯光,还勉强能看见的。
我看到了房间的床上坐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子,刚才已经吓傻了,现在才回过神来,开始出尖叫。一个武警冲上去,用枕头把那女子的嘴巴捂住。
“嘘——”大暴伸了个食指在嘴唇前。
这下,连胳膊被拧断的两个混混都不敢呻吟了。只是丝丝地吐着气。
大暴慢慢走到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前面,“麻哥?”
“你是谁?***派出所的?我不认识你,你们所长我认识。这地方你来错了。”
大暴招了招手,一个武警在麻哥的床头摸索两下,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