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潭的边缘上,有一点心悸,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阵荡漾。在柔美的灯光下凝视马二狗,他的双眸中的光显出让人迷乱的力量,他就近在咫尺,听到他的呼吸,闻到他的体味,看到肌肤呈现出来的五彩缤纷。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头,他伸手搅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他胸前,沈国中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做声,马二狗轻轻地摇着她,但是她依旧猛烈地发着抖,使他抱不牢她。
马二狗一伸手就攫住她,几乎像是抢劫犯那样不由分说,把她飞快地拎进了卧室的床上,这时郝红的脑子里一阵空白,此时此刻她只要还有最后一丝控制能力,就该从床上把他推开,可是她一点也不谨慎,也一点不想要谨慎。就这样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剥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注意到这个巨大的房间里此刻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宽敞寂静充满着如此陌生的气味。黑漆漆的也没开灯,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却像坐在高速公路上的汽车,夏天的风鼓蓬蓬的在脸颊上拍动。
他们亲吻在一起,舒缓而长久地吮~吸着,郝红感到在事情来临之前的这种亲吻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着而来的**变得更加撩人起来,他赤果的上身紧绷的肌肤泛出古铜色的光芒,热烈而亲~昵地贴附在她洁白的身上,她尖巧的手指抚在他前胸,他饱满坚实的胸脯更加紧靠贴向她,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收缩着。马二狗用温湿的舌~尖挑逗着她的尖,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她的小~腹下处那卷曲的细毛像太阳射出的万道毫光,一阵凉丝丝的感觉混和着他温热的舌~尖,使她快要昏厥过去,她的子~宫里一股股汁液从深处渗泄而出,郝红已不能忍受如此温文尔雅的调弄,她的双手慌乱地在他的小腹摸索,终于让她擒到了男人腰间裤~带,解开那扣子让她彼费周折,索性她拉落了男人的拉链,将那一根胀挺了的东西掳获出来。那雄壮勃起的东西像一只苍鹰在空中飞来飞去,伺机俯冲捕食,紧紧地握捻着给她坚硬饱实的甚至沉甸甸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马二狗已将裤子连内~裤都褪掉,郝红的双腿松垮地缠在他腰上,两腿中间那一处像是被烫伤一般不安分的摇晃着,她的屁~股拱贴到他身上的时候,她看到他青春腰身的颤抖。他进入了,浑圆硕大的头刚触着她的肉~唇,柔软的腰际一沉,就锐利地直捅了进去。
大得吓人的东西使她感到了微微的胀痛,“不行,不行。”她有些惊慌地尖叫着。
他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直将那大东西深陷到底,郝红长叹了一口气,此刻已经完全彻底地吞噬掉了男人的东西,痛意随即转为沉迷,她不禁眼开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一阵短暂的静寂,郝红的双手就像黑色的羽毛一样从左右两边伸过来,扣住了他的脖子。
热情在疯狂中攀升至极点……
只顾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一个劲说:“不,不!”
全然忘了刚才在他挤迫下不敢轻举妄动的窘态,只管追逐着欢愉的极限勇往直前。大雨嘭嘭地响着,如同敲在人的头顶,世界有些漂泊不定。
过了一会儿,她的头发愈发凌乱,头发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发显得紧张,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马二狗心想,此刻的她也许就像据说的快要达到顶峰了。像她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美妙的情~爱世界里,那是她身体的堕~落过程,同时也是她身体恢复潜藏本能后的模样。对马二狗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貌更刺激更感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