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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的可能也没有。

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液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马二狗在副县长长的办公室对门也有一房间,遮天里他总是喝着茶安静地呆在办公桌上看书,一坐就是半天,他无暇走廊里其他的人来来往往地进出,但两耳朵总是竖起注意着对门的动静,只要是郝红走动出来,他就会抬起眼来,他喜欢观察她细微的表情,她的每个动作。郝红似乎也知道这个颀长英俊的像邻家的大男孩一样的他在观察她,其实她的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窥探她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畏头缩脑,很是有剌激性的,她已经感觉到年轻人火辣辣的**。快要下班时,马二狗接到了不回家防台风通知,他拿着市里的电话记录进了副县长办公室,就见着郝红坐在大写字台后的皮椅打电话,舒舒服服,雍容漂亮,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她只管滔滔不绝地说着,把电话线握在手里玩弄着,那电话线圆滚滚的像小蛇似的被她匝在手腕上。马二狗将通知放到她的跟前,然后踱到窗台等待着,窗台上的又有一盆开了花,小小的一朵,很红,悄悄地开着。楼上正逐渐地陷入一片黑暗,远处的其它楼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跳烁过来,像点点星光缀在黑幕上。

马二狗把身子扑到了窗台上,迎着风狂吹了一阵,人有些疲倦了,便把脸埋到了臂弯里。他那小孩子似的神气,引起了郝红一种近于母爱的反应,她想去吻他脑后的长发,吻他正在思索着的脸,仅仅是现在见着他那姿态,便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心里热着,手脚却是冷的,一阵哆嗦。这冷冷的快乐逆流,抽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那背影,昏暗下看得清晰,高高的个头,宽肩膀细腰身,浑圆紧绷的臀部,都是平时里她看在眼里的,郝红稍稍踌躇了一下,便踱手踱脚地向他走去;不想马二狗感官异常敏锐,觉得背后有人,嚯地转过身来。这和郝红原来的愿望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几步,人有些眩晕。

“看来晚上回不了家。”郝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说,微弱的灯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这盆花上,花枝似乎在伸展、花苞也似乎在伸展,那灯光也是亮一阵又暗了一阵。那夜里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天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扑头盖脸的水笼罩着整个城市,街巷里弄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马二狗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了那边电话铃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他刚跑出来,仿佛听见办公室里面有了些响动,他怕万一在黑暗里和她撞到一起,便打算退回去了。郝红还是从卧室里出来,可是她好像匆促间摸不着电话机,门外的马二狗便就近将电灯的开关一捻。灯光之下,却把他看呆了,她刚是从床上起来,披的只是件轻薄的睡衣,也没系着那钮扣,就这样敞胸开怀的样子。马二狗愣在那里十分的震动,心间徒然兴奋异常地激动,她一只手拿起了听筒,一只手紧拢睡衣,也没扣上,其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马二狗也免不了心慌意乱,她扭身站着,头发乱蓬蓬的斜掠下来,眼睫毛低垂着。刚才出来得匆忙,把一只拖鞋也踢掉了,没有了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那边已挂上了电话,想是打错了的,郝红站立不牢,一歪身便在椅子上坐下来,手还按着电话机。

马二狗这边把手搁在门钮上,表示不多谈,向她点头笑着说:“我以为来了什么事。”

“没事,刚接着就断了。”她随随便便地对答着,一只脚从睡衣的下摆伸探了出来,盲目地寻找那只鞋子,马二狗就见着那晶莹雪白的一截四下地乱找,那只鞋还是没寻着,他看不过去,走上前要弯腰拿起给她,她恰是已经踏了进去。

马二狗又不好意思起来,无缘无故略有点悻悻地问道:“这么一扰,又是睡不着。”

郝红噗嗤一笑:“本来就是不能睡的。”说完,她捻亮了办公桌上的一盏灯,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他从来没看见她如此的娴静。马二狗倚到窗前,侧着脸看窗外的黑暗雨雾,大雨倾泻的哗哗巨声充斥着这安静的屋子,那些叶子像风尾草,一阵风吹过,那轻纤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颤动着,耳边恍如听见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铁马的铃铛。马二狗两只手抄在口袋里来回地走着,久久地看着她,他的眼睛生出闪烁的火苗,可是她只顾对着那一些卷宗翻弄,马二狗烦恼起来,走近着,帮她翻起那些档案,有意打搅她,可是她并不理会。马二狗又是气又是怕,他从椅子后面伸手拥抱她,把她的脸扳过来,郝红娴熟地把脸一偏,娴熟得早就准备好了一般。

他们接吻了,马二狗发狠地把她压到了办公桌子上,砰啪一串噪音,桌上的那些纸夹滚落到了地上。窗台上搁着那盆花白里透蓝、透紫,便是白昼也带三分月色,此时屋里并没有月色,似乎就有个月亮在照着。马二狗把手紧紧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他的吻是火烫的,**辣地点啄到了她的脸颊上。在那一刹那,郝红如同是站立在一个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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