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影里,有什么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次日,恰好是周六,头一天的狂欢导致了本来在周末就容易赖床的小动物们基本没有起来去早餐的。西弗勒斯坐在人数同样稀少的斯莱特林长桌上时,还感叹了一下。
其实,头一天的战斗躲藏实在都是十分消耗体能的事,西弗勒斯翻来覆去的在床上躺了三个小时就爬起来去吃早餐了,倒不是不能找到厨房,而是他可不愿意在这个本来夜游人数就少的夜晚再招人眼。
早餐过后本来想回去补眠的,但是西弗勒斯意外地发现的他一点困意也没有了。脚步一转,他就直奔了八楼的有求必应室。西弗勒斯在挂毯前来回走了三遍,想着的是上辈子自己的魔药学办公室。
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好处是器具齐全保密性也好,不会被人不小心闯进来。
材料被依次处理,坩埚里也开始翻滚出灼烫的药液。趁着放入材料的间隙,西弗勒斯难得的盯着药剂出神了。这是上辈子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的灵魂药剂,可是,这次自己真的要喝下去吗?他脑海中闪过昨夜冠冕君身形消隐时的那个浅淡又温和笑容,印象深刻的是他的就连低垂的眼眸里也蕴含着淡淡的笑意。
那个人确实是有那样的蛊惑人心的魅力,他若看你,就仿佛是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一样。不由得人不心动。
又不禁摸了摸胸口,西弗勒斯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眼神闪烁。
他心不在焉的将刚处理完的荨麻扔进坩埚里,却在药材脱手的那一刻猛然反应过来放错了顺序。一直暗中观察他的冠冕君此刻也发现了坩埚的异常“小心,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只得迅速后退并且给自己施加了一个超级盔甲护身。果然,下一刻满锅的滚烫液体像火山爆发那样迸溅出来。一直持续了足有五分钟,坩埚才安静了下来。
“没事吧,有没有烫到哪里?”冠冕君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西弗勒斯一怔,摇了摇头,又想起来对方根本看不见,才不情不愿的低声说了一句“没事”
炉火早就被扑灭了,粘稠的褐色液体点滴状几乎洒满了整个炼制间,西弗勒斯有些挫败的清理一新了房间和坩埚,也没有心情再去做一锅了。
他坐在壁炉前的高背扶手椅上,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坐姿,抻长了腿搭在脚凳上,像是上辈子的大部分时间那样运转起了大脑封闭术。他抬起一只手捂住了眼睛。脑海里冠冕君似乎犯了老毛病,开始和他讲起来做药剂的各种注意事项。
半晌,西弗勒斯放下了手,睁开的眼睛里仍旧一片空洞。他一声招呼也没打就直接切断了和冠冕的联系,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唠叨戛然而止,四周归于安静,西弗勒斯却突然觉得某种突如其来的心情诡异的沉重到要陷落的地步。
午饭后他又去了图书馆,却也没办法静下心来。对于四人组的挑衅他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话都没说就绕开了,那几个人被他突然地改变惊了一下,竟也没有在阻着他。
晚餐后心不在焉的写了写作业,又给雷古勒斯讲解了几个问题。西弗勒斯早早的就上了床,辗转反侧,在睡去之前的最后终于决定,他必须尽快和冠冕君认真仔细地谈一次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感情戏么?另外我是今天刚注意到,谢谢zuiaiar君的霸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