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练的那么结实干什么,肉失去了肉的基本意义,还要盔甲干什么?
丹殊皱了眉,沉着脸道:“可别撞坏了,让九方夏进来看看。”
九方夏是公主府的御用大夫,他们几个有什么伤痛的不愿让外人看,便都找他。
“不用不用。”见丹殊要起身,龙禹连忙往下沉了沉压住:“哪儿有那么严重,就是撞了一下,已经不痛了,真的……”
她刚才自己也按了一下鼻子,只是微微的痛,要是鼻骨撞断了,那可绝不是这么点痛。
龙禹只想着跟丹殊事儿还没开始说呢,这么时候可不能把丹殊放跑了,自己又没事,不至于这么撞一下也要喊大夫,却全然也没注意到,自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是多么不妥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这个男人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而是个曾经在龙禹身上受过多少耻辱,却也尝过多少极乐的成年男子。
而且自从龙禹受伤之后,丹殊便一直清心寡欲,别说女人的手没碰过,连自己也没有舒缓过,他只觉得快被自己忘了的,过往那些**蚀骨的滋味突然一下子涌上心头,在这个温暖的房间里,因为被压制着熟悉的重量,突然全身都要冒了火。
龙禹看着丹殊脸色严肃的有些阴沉了,正要进一步解释一下,却没料到他握着自己的手掌骤然用力,痛的缩了一下。
“喂……”龙禹还没来得及疑问出生,被丹殊一下子拉着肩膀给拽了起来,然后推在一边。
这男人,翻脸也未免太快了,龙禹没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丹殊冷声道:“公主殿下一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说过不干涉我行事,那么无论我做什么,也不需要你操心。明日就是我和穆堡主大婚,若是能道一声祝福,欢迎殿下观礼。若是不能,我也不强求,明日恭送公主下山。”
丹殊这一番话说得冷硬,说完之后,根本不待龙禹回应,也不看她的表情,转身便走,房门轰的一声被大力关上,似乎压抑着极大的火气。
老鼠在门口吱的叫了一声,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然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溜达着进来,蹲坐在龙禹脚边,忧愁的抬头看着她。
房间门因为没有锁上,所以关上又弹开,砰的一声,雪花夹着寒风卷了进来。
墨离九方夏几人就在隔壁,虽然没有偷听,但是也时时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听到房门被摔上的一声巨响后,犹豫了一下,到了门口来看,正看见丹殊大步离开的背影。
墨离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疑惑,然后开门出去。
丹殊走的极快,身影已经消失在院子外,龙禹在房里被风吹得打了个冷颤,才想着追出去看看。
往外走了几步,正看见墨离几人推门进来,不由的道:“你们看见丹殊了?”
“气冲冲的走了。”九方夏回头关上门:“怎么了这是?你又说什么招惹他了?”
龙禹张口结舌,顿时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啊,突然间的,丹殊就生气了,然后走了……这是她见过翻脸最快,最喜怒无常的男人了,没有之一。
跟他宽广的胸膛相比,他的心眼,怎么那么小呢?真不知道这样的脾气,以前在公主府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沉思半响,龙禹忧虑深深的对完颜长风道:“师父,你说丹殊他,是不是中毒了,或者被什么蛊术控制了心神,我觉得他这几次有些暴躁啊……以前好像没有那么脾气大的。我真的什么都没说,他就突然发火了,说什么都不要我管。”